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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叙看镜子里的自己,静候她玩自己的性器,手臂把她双腿分到最开。
还是抵在穴口,不知道谁晾着谁,但他笃定,她决不会自己掰开穴口的。
她总这样,不会在一开始抚弄自己的快乐之源,要插她到最失神喷水才玩花蒂。
痛恨她这种自矜。
邱叙直接将她折起的身体往下落,她的尾椎不慎触碰性器。
从下至上挺送肉棒,湿偏软的龟头顶端磨过小穴的水液,还有一点绸白液体,碾到主人的花瓣上。
邱叙在她头后低声细语:“你特别舒服的时候,就会有这种……有点白的液体流出来。”
他的舌头不着痕迹舔一下嘴唇,“但是现在,我们才刚开始。”
他讲话温温哑哑,细语又耐心,太好听,游鸿钰不自觉蹙眉,身体却瘫软酥爽,握他阴茎拍打肉蒂。
打得相当狠了,多像奖励他啊。
淌水的穴口却不自觉收息。
她的肚腹一直在不住呼吸,小腹酸胀得渴望他赶紧插入。
和前戏抗争的羞耻让游鸿钰产生几乎要杀了邱叙的念头。
这件事的错绝对是因为他长了条鸡巴,一条干净、结扎过的鸡巴。
他后抬抱折她,可以轻易抱她,这个姿势,因为重心在她下盘,似乎比之间正面抱操她还更省力一些,他的手臂鼓动着某种心神激动,亟需展示她忠实仆人肌肉的使用方式,进犯到抬她的整副身体,“不想在这做……去卧室?”
“不……”
浴室这里还有暖灯呢,卧室……
“不什么?”
邱叙疑惑,凑近耳边,和她一起看浴室镜子里,那位莹润的胸部因被抬弄而晃动,放下停落、双腿整个后部到臀肉、心口一路到光洁外阴袒露、被精壮男人小孩把尿一样抱起的女人,鸡巴轻轻贴合她穴口,问:“还是你已经有感觉了?”
他全身赤裸竖着鸡巴挡她的穴口。
他舔她的耳廓,聆听到她细微喘息,发热气息喷到他耳朵上讲:“——一会儿尿到我的东西上面。”
游鸿钰抬手,他下意识偏了一下以为她要给自己一巴掌,实际上她只是拢过他后颈。
游鸿钰亲吻他的嘴唇,嘴唇分开时,因为情欲而发黏的唾液银丝断开,邱叙那张微厚嘴唇嘴角抬起雀跃又文和的笑,“让我就这么操喷你,好不好?”
邱叙虎踞逼近她额头,眼珠子凝视她红润的颧骨,被阴影遮住的那部分。
她的双腿下意识收拢,立即被他押回原位,双手慢慢以他后颈为支点后挂之前,臀骨在他腰上动了动,阴茎继续单纯蹭蹭外部,不进去。
龙一样盘邱叙身上的女人徐徐喘气。
她的手指,这时候圈握住根部,算不上公狗的窄腰直直而立,厚实稳定。
邱叙发出公狗一样的吠哼,直接从后撞她屁股一记,撞得要把她屁股掀起,手臂用力搂紧她的后膝窝,像隔空亵操一个衣物送洗袋。
神经病。
她低声咒骂邱叙这个坏东西,坏东西。
察觉到忤逆的时候,让她裸露的胸膛震撼地颤抖,樱红的乳尖在发硬,小腹到穴口吐出些唾骂他狗几把的水来,把它喷得更加敏感兴奋。
裸露的阴部花肉在抽吸颤抖,身体被折迭被撞得只能依靠他的手臂。
她似乎不犹豫了,期待邱叙双臂抬不稳终于放下的时候开始笑话他。
“所以,你真正想要的,其实是我直接插入就随便操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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