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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孩。
这才像样子。”
他的面容波澜不动,眼色更冷了一点,侧头吻了吻刀尖上沾染的血迹,“确实不是梦中的你,如果是我梦中的那个你,是绝对不会对我动手的。”
当梦境的主人意识到真相的时候,四周除人以外的静物陡然消失不见,只留下对峙的他们,和从脚下到眼前的无尽黑暗。
灰发的年轻人半直起身,跪于地面,表示出服从的姿态,仿佛片刻之前的荒唐情动不存在过,“圣座,是我僭越了。
我刚才看到您消失在那本书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昏迷了过去,醒来之后就看到了您,以为是做梦。”
“做梦?这可不是梦。
你对我的……行为,已经不能算是僭越了,而是罪行,你明白吗?还有不用叫我圣座。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我明白,我本来就是您的罪人,夜神大人。”
长刀消失于手中,站在对面的少女伸出空无一物的双手,按在他受伤的颈侧,关心地询问:“疼吗?”
这又像是在他梦中的场景了。
“不疼。”
他喉结发痒,心尖抽动,幼犬般温驯地垂下头,接受着主人的爱抚。
“真的不疼吗?”
那双温柔的小手骤然脱离,抬起来就扇了他一个利落的耳光。
“不疼。”
“现在呢?”
还不解气,一声脆响,她又扇了他一个耳光。
“不疼。”
他维持着低头的姿势任由她发泄。
“不疼?好呀,那我回答我,还敢这样对我吗?”
苏惜觑着他发红的双颊,恶狠狠地警告,“我以后不会再对你客气。”
“夜神大人,您没有打过人吧,更别说杀人了?”
他终于舍得抬头,自下而上投射来幽沉的目光,看起来不生气,甚至透出一丝诡异的兴奋。
“那又怎么样。”
凭着一腔上涌热血打人的苏惜不想示弱,“你对我不敬,难道我还要对你客气。”
“我是你唯一打过的男人吧?”
他笃定地看向她红通通的掌心,“力道太小,角度也不对,根本打不痛人。
如果您需要,我可以教您怎么打人……用我的脸做示范也未尝不可。
反正我全身上下都等着服侍您。”
“不需要,我没有你那样的恶心嗜好。
你只是我的下属。
我不需要你的服侍,我只需要你的服从和效忠。”
苏惜收拢了散开的衣襟,平复着激烈跳动的心脏,“走吧,我现在要离开这座记忆之宫,如果你想,那么就跟着我。”
少女大步走向前方的黑暗,身后跟随着黑衣的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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