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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林弃掩面喘气,贺念璠趴在她胸前,不忘舔舐被精液浇灌的乳尖,唾液有利于加速伤口愈合。
“姐姐,你还疼吗?”
贺念璠捏起林弃糊在额头上的碎发往后撩,“我刚才有些血气上头,一时失了分寸。”
贺念璠都如此说了,林弃还能甩脸色不成?更何况,这次的高潮的确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汹涌,她很舒服,很满意,也不想计较这些小事了。
“好了,你该退出去了……”
林弃拿开手,濡湿的眸子依旧带有几分春色,“那个、那个东西还在动,顺便帮我一同拿出去。”
“遵命。”
贺念璠亲吻林弃的唇角,抽身,熟练地甩动软下来后比中指稍粗长的性器,抽出手帕将它擦净,塞回裤子里,紧接着俯身……
“遭了姐姐,我看不到那根红色的绳子,”
她伸进两指在穴口附近抠弄,时而打圈,“摸不着了。”
“什么?”
她最担心的事难道印证了?林弃立刻坐直身子,右手往身下去探,“要是拿不出来该……”
如何是好。
她摸到了那条红绳,分明还有一大段在体外。
林弃无语地剜了贺念璠一眼,抓住红绳往体外一拉,一裹满透明汁液、与鸡蛋相当大的银色小球在贺念璠眼前左右摇晃,正在往下滴水。
“你……”
“我?”
贺念璠无辜地冲她眨眼。
“罢了,你消气就好。”
林弃把缅铃丢在一旁,不愿多看。
细细算来,今天要洗的淫物还真不少,还有床帘、床单、凉簟,以及她们自己……被凝固精液黏在一起的头发,脸上的精斑,强烈的石楠花味道。
待二人洗漱完,已到了午时,贺念璠此行未带太多汉服,行囊里大多是她在西洋穿的便服。
简洁且剪裁合身的亚麻色立领衬衫,单排扣毛呢马甲,无褶西裤,及腰长发盘在脑后,和大周人截然不同的穿着打扮。
大周人的衣服大多宽松,而英格兰人的衣服能最大限度地体现乾元女子好看的身体线条,林弃一双眼不知看哪才好。
“如何?适合我吗?”
“嗯,你平日都这么穿?”
“那倒也不是,”
贺念璠整理自己的领子,大大方方地转向林弃,“这是男装,我在英格兰时也穿女装,可大多时候穿的是学校里的制服。”
“哦……”
林弃的目光不由扫过贺念璠腿心,量体裁衣制成的西裤将乾元的本钱展现得淋漓尽致,那一团鼓囊囊地堆在小腹前,看起来很大。
“姐姐?”
贺念璠站直身子,故意将手搭在小腹前,“你在看这对吧?”
“哪有,我没……”
对上贺念璠玩味的眼神,林弃一阵心虚,还是承认了,“是……”
没什么好否认的,她的确看了。
大周人内敛,衣服宽袖宽袍,不凸显身体的线条,从未离开过大周的林弃总觉得念璠这般穿有伤风化。
“英格兰人不会觉得害躁吗?这样穿出去,如何见人……”
“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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