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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蓦地停下手中的动作,也不知是为自己不争气发酸的右手生气,还是怪林弃折腾她。
别看林弃起初道义盎然地拒绝,这会儿自己真被晾在一旁,可怜的性器未得到满足,正吐着小泡泡,她急性地撸了几下,从身后环住念璠,道:“我错了,我不该取笑你……”
贺念璠这下是真的有些难过了,她揉了揉手臂,道:“可我的手好酸,帮不了你……”
“那、那你以后再补偿我,我可以自己解决……”
两人不约而同朝林弃腿心看去,许是被晾了太久,它已经有些疲软了。
“可……”
“没事的,真的!
它自行消了下去,不是再好不过?”
林弃拿出干净的手帕胡乱擦拭念璠泥泞的腿心,贺念璠又是一抖,攥紧林弃的衣袖,几声娇吟从口中漏出,林弃不敢再动,扯过被褥上褪下的裤子,念璠就双手搭在她肩上,颤颤巍巍地将裤子穿好。
林弃又是火速套好自己的裤子,用屋内的清水洗脸冷静,好在她有先见之明,贴了阻隔贴,不会叫旁人那么容易看出端倪。
“我现在看起来可还好?”
“嗯……”
贺灵韫上上下下扫视着,“很好。”
那处的肿胀消得也差不多了。
“那就好……你现在这稍等。”
林弃拉开房门,喊道,“青竹,快备一桶热水送到贺小姐屋中。”
传来一声恭敬的“诺”
,林弃回到床边拉过贺念璠的手,道:“我送你回屋。”
还是要自己送她回屋才放心。
林弃的生辰在九月初八,越王府早在八月底就开始布置,张灯结彩,不少会稽百姓要为林弃送贺礼,林弃拒绝不得,一一道谢收下,屋内一角堆积成一座小山。
这场寿宴,林弃并未宴请太多宾客,除了贺念璠外,大多是会稽府的官员,剩下的就是林弃的养母、先帝的德妃娘娘和当今三殿下、女帝的二公主林霏。
德妃娘娘现在是德太妃了,其育有皇四女林霄,是如今的楚王,当初楚王赴任,德太妃本可随女前往封地,可其念及自己与林弃生母惠嫔的交情,放心不下尚在襁褓中的林弃,自请愿留下继续照顾她,直到先帝驾崩。
那时林弃五岁,在小林弃的心中,德太妃对她很好,会哄她入睡,会将好吃的东西留给她,只要有德太妃在,她就不是没有阿娘关心的野孩子。
九月初六。
“殿下,太妃娘娘的马车已到会稽城外了。”
林弃站在府门口急切地朝远处望去,她有十三年未见过德太妃了,也不知她与记忆中的模样相差得大么?
不多时,越王府门口,风风光光的仪仗大队进入眼帘,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被侍女牵着手,从富丽堂皇的马车上踩着马扎子下来,林弃见了,疾步赶上去就是跪地一拜。
“儿臣拜见阿、德太妃。”
德太妃急忙将林弃拉起,道:“快起来,不必行如此大礼。”
林弃站起缓缓抬头,见德太妃眼角虽添了不少细纹,人看起来却更精神了,可想而知这几年在封地的日子是滋润的。
“太妃娘娘请入座。”
林弃请德太妃入屋,屋中仅母女二人。
德太妃细细打量着林弃的模样,想到林弃早逝的生母,不由眼中噙泪,道:“你也有十八了,比你阿娘离去时要更大了……”
此话一出,林弃心中也不免悲伤,喉咙泛起酸涩,在这大喜的日子,两位竟是都哭成泪人。
“不说伤心的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德太妃点去泪水,又是拍林弃的肩,又是摸她的手,看到其手心的薄茧,难免又心疼又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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