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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里面有没有金子,这口箱子可是实打实的铜铸的!
她跑过一条大街,累得气喘如牛,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太庶府和太卫府的人还不见踪影。
她被一群死士追着从一条巷子前跑过去后,等在巷子里的太卫府的人才出了巷子,朝着镇武侯夫人的坐驾方向赶去,对于被追杀得累成狗一样的镇武侯夫人和那群死士视而不见。
终究是上了年岁,她已经跑不动了,只能停下来,拼死抵抗作垂死挣扎。
追她的死士也累得气喘如牛,一个个握紧武器围上来。
死士们突然看了眼镇武侯夫人的身后,然后发狠地朝着她疯狂地发起攻击。
镇武侯夫人累得手脚都快脱力,可她久经沙场,太懂这些人了,他们的反应告诉她救援到了。
她一咬牙,边战边退,拼命护住要害,身后响起了飞奔而来的脚步声。
鲁二郎和云公府的四公子带着战奴们赶到了!
那些战奴有钱庄的,也有与裴三郎交好的几家公侯府上的。
两位公府的公子一左一右地扶住镇武侯夫人,其余的战奴围上那些死士。
死士们拼死顽抗,还在攻向镇武侯夫人,直至全部倒下。
鲁二郎他们把镇武侯夫人救下,让钱庄的战奴回去守好钱庄,鲁二郎带着自己府上的战奴送镇武侯夫人回去,云公府的四公子则留下身边的管事来处理那些尸体,先把他们抬回钱庄。
鲁二郎的马车夫把马车赶来,将血人似的镇武侯夫人扶上车。
马车疾行,沿途不断有太卫府和太庶府的披甲人飞奔而过,街上一片混乱,到处都是逃蹿的暗甲人和野人,以及追在他们身后的披甲人。
钱庄离武侯街并不算太远,等到镇武侯府外的时候,只见外面守满了太庶府和太卫府的人,满地狼藉和尸体,地上有火烧的痕迹,还有烧死的尸体,和伤成重伤的人。
云公府的四公子正要喊医匠,就被眼前的情况吓住了,眼睛都直了。
这可是侯府,侯府街上的侯府,发生了什么事了!
鲁二郎见到太庶府和太卫府的人在,便知架打完了,即使有贼人都已经跑了或抓了。
他二话不说,让仆人赶紧背镇武侯夫人进府。
他跳下马车,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他再摸地上,有滑腻腻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他直奔正堂,就见裴三郎坐在主位上,手脚都在抖,太庶府和太卫府的官员站在下首。
他们见到鲁二郎,恭敬地行了一礼,喊:“鲁二公子。”
鲁二郎问裴三郎:“无事吧?”
裴三郎一眼看到外面被背进来的镇武侯夫人,赶紧起身,手脚发软,又摔坐回去。
管家见状,迎过去,把夫人送回房,又派人去叫医匠来救治。
鲁二郎扶住裴三郎,说:“夫人穿有甲衣,还有护心镜,护住了要害,都是皮外伤。
你府上这是……”
裴三郎说:“说是来劫金子的,但里面有死士。”
他怕有人劫到府上,他娘出门后,他便把大门关得严严实实派人守着。
果然,不仅有人攻大门,还有翻墙进来的。
好在武课师傅和护卫长给力,把翻进来的死士击杀了。
府外的人太多,一直在撞门,大门的门栓都撞裂了,差点就被撞断。
府里的战奴们隔着墙往外射箭迎敌,外面也有箭射进来。
他让人把他熬的那些油搬来,用小陶罐装上油塞上绵絮,点燃,往人身上砸。
陶罐砸碎在人的头上,油淋下,又被点燃的绵絮引燃,便把人烧成了火人。
那惨叫声凄惨到都没有人撞门了。
这些人攻了半天,太庶府和太卫府也没来,还是周围的街坊们由管家领着看守宅子的披甲人、战奴赶来把那些人打走。
他们都打完了,太庶府和太卫府的披甲人才来,然后把尸体都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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