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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椿从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急,他蹭着荆寒屿,“你快点…”
荆寒屿舔掉他嘴唇上的血,从侧面拥住他,双手套弄。
雁椿喉咙里挤出呻吟,这个姿势让他轻易感知到荆寒屿的东西正顶着他。
他以前对“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嗤之以鼻,现在他终于发现这句话没错。
除了“更多”
,他思考不了别的。
他甚至想,在荆寒屿让他爽过了之后,他也要用手给荆寒屿做一次。
不过很快他就连思考这些的空余都没有了——荆寒屿加快速度,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释放时他偏着头,将脸用力埋在荆寒屿怀里,但即便如此,也嗅到了那股特殊的味道。
视觉受限时,感觉更加灵敏,雁椿知道自己下面很湿,却没办法拿纸擦掉,只能求助于荆寒屿。
荆寒屿却说:“不擦。”
羞耻像疯长的火焰,顿时撩遍雁椿全身。
“你不能这样。”
他听见自己用很低的声音说。
听觉里没有抽纸的声音,荆寒屿可以不帮他擦干净,可荆寒屿自己的手呢?他明明射在了荆寒屿手上!
唇舌舔舐手指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炸在雁椿耳畔。
他僵直着,都不知是否该庆幸自己的眼被蒙着,看不见荆寒屿在做什么。
接着,他听见西裤拉链被拉下的声音。
“帮我一下,可以吗?”
荆寒屿再次靠近,湿漉的手握着雁椿的手,语气像命令也像蛊惑,“像我刚才帮你那样。”
雁椿机械地点点头,手指在荆寒屿的引导下向胯间探医。
摸到的一刻,他忽然一缩,手腕却被抓住。
荆寒屿说:“雁椿,帮我打。”
“嗯。”
雁椿又探回去,小心地抚摸。
他实在是缺乏经验,拙劣的手活连自己都取悦不了,又怎么取悦荆寒屿?他有些着急,双手并用,意外的是,荆寒屿并没有因为他显而易见的生疏不满,从荆寒屿发出的喘息中,他能够判断,荆寒屿似乎是满意的。
荆寒屿这么容易满足?雁椿什么都看不到,因此并不知道,荆寒屿俯视他的神情有多纯粹。
他跪坐在床边,荆寒屿站在他面前,一只手按在他肩头,像终于得到了心爱的宝物。
荆寒屿射的时候,些许溅到了雁椿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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