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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寒屿摇摇头,“我不知道。”
但过了段时间,雁椿还是听到一个名字,荆飞雄。
脑袋又晃了下,雁椿抬头,是荆寒屿在戳他的脑门。
新鲜的回忆和亲密的接触正在瓦解雁椿的防线,从昨天去寰城后便压在他胸口的东西开始躁动。
荆寒屿拿着毛巾的手正要离开。
雁椿突然抓住。
荆寒屿自上而下看他,久久发出一个音节,“嗯?”
“我昨天回一中了。”
雁椿半仰着头,有个声音对他说,停下,你不该说这些。
可他好像失去了对喉咙的掌控,它不断用他的声音吐出字来,“我去看郁小海,遇到了许青成。
郁小海你还记得吗?他是我……”
荆寒屿发出一声冷笑,仿佛在嘲笑他问了个无聊的问题。
雁椿点点头,“你记得。”
荆寒屿说:“所以,你想说什么?”
雁椿喉结滚动几下,“那年你参加高考了吗?”
一段沉默后,荆寒屿说:“没有。”
雁椿问:“为什么?”
荆寒屿睨着眼,“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我……”
“因为你跑了。”
雁椿并不明白,自己的离开和荆寒屿放弃高考能有什么必然联系。
但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记忆出了某个问题。
他有点艰难地问:“我答应过你什么吗?”
荆寒屿哂笑,语气恶劣,“给我当老婆算不算?”
没有的事!
雁椿满眼都写着不可能。
荆寒屿摸着他的喉结,恶人先告状,“你看,你就是这样,既要问我,我告诉你答案,你又不相信。”
雁椿讨厌这种被拿捏的感觉,“我还有个问题,很久以前我就想问你。”
“什么?”
“高中时,你管我成绩,我和詹俊的矛盾,也是你给我解决。
现在……”
雁椿顿了下,现在荆寒屿的管束和年少时相比,更疯更出格,几乎是在违法的边缘反复试探。
但雁椿不想激怒荆寒屿,将后面的话咽回去,只说:“是因为当初在绯叶村你救过我吗?所以觉得对我有责任?”
“绯叶村?”
荆寒屿拧眉,像是在思考其中的逻辑关系。
须臾,他似乎终于品味过来这个“笑话”
,摸着雁椿的脸说:“从来就没有什么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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