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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椿的后背接受着荆寒屿胸口的震颤,虽然很轻,但他竟然也被传染了,胸口随之一麻。
荆寒屿还是掐着他的喉咙,低下头,吻住他的耳尖,像蛇在试探猎物的呼吸。
雁椿睁大双眼,屏着呼吸。
荆寒屿未在耳尖停留太久,很快转向耳根,然后是侧颈,最后到达后颈。
屏着的呼吸终于溃散,当荆寒屿的气息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浇在颈椎上时,雁椿大口喘息。
后颈的起伏迎合着荆寒屿,雁椿觉得自己被咬了一口,荆寒屿再用力一些的话,说不定牙齿已经撕碎他的颈肉。
“荆寒屿……你不能……”
你不能这样!
你在干什么?荆寒屿的手又动了,将雁椿的嘴捂住,嗓音沙哑,蛮不讲理,“我为什么不能?”
“我们只是……”
“普通同学?你又来。”
荆寒屿的调子里似乎有一丝咬牙切齿,“是你招惹我,你不认也没用。”
说着,荆寒屿扯开了雁椿的纽扣,将扎在西裤里的一截衬衣拽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结尾补了一点,见wb补:衬衣纽扣崩开,西裤拉链和皮带被一并解下,雁椿在短暂的失神后,和荆寒屿缠斗在一起。
荆寒屿用身体压制着他,左手铁钳一般抓住他的两只手,按在头顶。
越来越近的气息里,雁椿惊骇地盯着荆寒屿,呼吸越发急促。
荆寒屿在他耳垂上亲吻舔舐,右手顺着他敞开的胸口向下探去。
被握住时,雁椿瞳孔紧缩,背脊狠狠躬起。
他不是没有踹开荆寒屿的力气,如此忍耐顺服仅仅是因为向他索取的是荆寒屿。
他将下唇咬出了血,拼命克制伤害荆寒屿的冲动。
“雁椿,你硬了。”
荆寒屿的手掌隔着最后一片黑色布料大力揉搓,从根部捋到顶端,让它贴在身下人的小腹上,“我想把它拿出来。”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雁椿,最初的抗拒已经偃旗息鼓,紧绷着的肌肉逐渐放松,他一边发着抖,一边无意识分开腿。
“你,你在征求我的意见吗?”
我说不行,你会停下?荆寒屿很低地笑了声,气息铺洒在雁椿耳根,酥麻洪流般袭来。
“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荆寒屿手上的动作放慢,“你不同意的话,我就不脱掉你的裤子。”
雁椿感到自己被丢进了沸腾的水里,他的欲望太少了,偶尔想起来,才会自己解决,例行公事似的,感受不到多少快感。
但现在荆寒屿拿捏着他,他的所有感知仿佛都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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