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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去了二楼弗洛朗的卧室。
平整柔软的大床果然比紧绷的皮沙发令人放松。
弗洛朗又开始给我指交,在他缓慢插入第叁根手指的时候,我感觉到下体一片清凉------他用了润滑剂。
他又开始试着进入我,传教士的体位,还是有一些疼,但是可以忍受。
他在不停尝试进出。
终于他用了力,把巨大的性器顶入大半。
我叫出声。
他开始抽插,他的性器真的硬的像铁,每次都插到最深的地方,我跟着抽插的节奏呻吟起来。
我很快发现他在寻找我的敏感带。
还是传教士体位,他一边抽插,他一边把我的腿压到最大角度,然后放到他背上。
然后就不往最深处插了。
而是试探性的顶在某一块区域。
是贝齿死死咬住的下唇,还是大腿根部的无意识的抽搐,泄露了我的秘密?
弗洛朗很快就找到了我的g点。
他用大手按住我的大腿根,狠狠撞击我的敏感带。
我达到了我的第一次高潮。
美剧《性爱大师》里有一个情节,斯考利夫人来马斯特斯医生和维吉尼亚这里咨询。
当被问到高潮的频率,斯考利夫人犹豫的回答说,她觉得她可能有过性高潮,但她不确定她是否有过的那个是性高潮。
当时气氛尴尬,最后维吉尼亚回答:“如果你无法确定你是否有过性高潮,那你就是没有过。
因为当你性高潮的时候,你一定会知道那就是性高潮。”
youwillcertalyknowitwhenyoutit。
如果你高潮了,你必定会知道。
在那一刻,我从未那样确定自己高潮了。
我高潮的一个表现是失声。
弗洛朗肯定也感受到了。
可他完全没有收力,继续大力抽插着。
我几乎被操的眼泪汪汪。
我们又换了姿势,我跪在床边,他从后面后入我。
铸铁一般的性器在我的身体里进出。
快感是有的,但很疼。
与润滑无关,我早已兴奋的透湿。
大概抽插了半分钟,疼痛并没有消失,我主动停止了性交:“弗洛朗,抱歉,我疼。
这个姿势我疼。
“
弗洛朗说了声抱歉。
然后开始温柔的抚摸我。
给我指交。
我一直很喜欢指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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