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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相公该做的事,”
说完,徐谨礼又补上一句,“不记得吗?我告诉过你,交杯酒喝完了后面是什么来着?”
苓茏歪歪嘴,声音很小:“……入洞房。”
徐谨礼目光定在她脸上,扶着她的颈,大拇指一下又一下地摸着她的下巴:“嗯。”
“嫁给我,可有悔?”
“当然没有!
怎么会后悔啊,我好开心的!”
待说完,苓茏就主动上前抱着他的脖颈,和徐谨礼贴得紧紧的:“一点不后悔,以后也是。”
徐谨礼亲吻她的侧脸,细密的吻落下,一直吻到她的嘴角。
苓茏这次主动张开了唇,和他勾着舌头,交换唾液,彼此的唇齿间都有淡淡的酒味。
吻着吻着,苓茏被他压在床上,徐谨礼在她耳畔哄她:“苓儿,我教过你如何穿衣脱衣,这一回,自己脱好不好?”
苓茏面色酡红,手顺着下去,慢慢解开那些繁琐的系带,徐谨礼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直到她浑身上下除了一件肚兜,几乎全身赤裸地躺在大红色的喜服上。
苓茏胳膊护在胸前,有些羞愤,嗔怪着:“为什么只有我脱啊?你怎么不脱?”
徐谨礼眼带笑意:“你给我脱。”
苓茏心想他怎么总是喜欢让她给他脱衣服,红着脸手摸索着放到徐谨礼的腰带上,开始解那些繁琐的系带。
徐谨礼伏在她身上吻她的身子,手伸进肚兜揉她的胸。
被他吻过的地方似乎在发烫,苓茏被他揉得心颤,所以连解着衣袍的手都在发抖。
看她解了半天衣襟才敞开一点,徐谨礼在她心口笑笑,语气中带着调侃:“这么难?”
苓茏有些气恼,偏偏还被吻着,浑身酥麻,声音听上去又娇又可怜:“都怪你穿得太多了。”
等她好不容易脱完他的衣服,徐谨礼的手指已经在小穴中搅弄了不知多少回,汩汩的水声伴着细声媚叫,苓茏抱着他的脖颈喘息不止。
他贴在苓茏耳边叫她:“水苓,娘子。”
苓茏愣了一下,水苓是谁的名字?
是她附身的这个女子的名字吗?那她现在是谁?是苓茏还是徐谨礼以前的妻子?
这个女子长什么样子?是她的样子吗?
她这是才发现,她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对方是徐谨礼,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和他纠缠到了一起去。
可身体是由不得她自己做主的,她在这个身体里没有叫停的机会,她仍旧在娇哼,带着溢满情欲的喘息,声音听起来和现在的她很像。
徐谨礼像之前那样对她,温柔有力地撞进来,解下她的肚兜,吃着她的乳尖。
情欲正浓时,苓茏却有些想哭:他以前爱上了谁?他和谁在一起过?为什么这个人不是我?
她伤心地想推开他,然而仅为灵魂的她做不到,她被迫沉溺在这场交融之中,被徐谨礼顶弄到脊背发麻,呜咽不止。
等第二天醒来,徐谨礼为她梳发,她看清了铜镜中那张脸。
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一张脸,连小痣的位置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苓茏不解,难不成,这是她的前世吗?
她以前不是狐狸,是他的妻子?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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