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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现在不仅是他的女朋友,还是他的妹妹,他做不到和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接吻、做爱。
徐谨礼罕见的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无法对水苓说是,也无法抛开良心说不是。
水苓抱着他不放,带着哭腔说:“哥哥,我不是你的亲妹妹,我们没有血缘,我十岁就知道了,妈妈告诉我的。
我当时听到很害怕,因为我最怕失去你,我承受不了,我真的承受不了……爸爸在我打电话给你的那天和我说,如果我不听话,他就会立刻告诉你我不是你的亲妹妹,我当时恨不得让他死,却还是立刻给他下跪,我求他,求他不要说,求他不要告诉你,我会听话,哪怕他打我我也无所谓,什么都行……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哥哥,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我等你等了太久,太久太久,不要推开我,求求你……”
徐谨礼听得撕心裂肺,那种被刀子扎穿的感觉再次降临在他的身上,他把她抱在怀里,潸然泪下:“小云、宝贝………哥哥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水苓的手从他的领口探进去:“我们做好不好?不戴套,你射进来,让我把你吃光。
留给我一点什么,让我抓住你,我想要你,好不好?”
徐谨礼拉开她的手,按在怀里摇头:“宝贝,明天我们去看心理医生吧,我陪你去……你现在情绪不对,我们不能这么冲动……”
水苓不再说话,一下子圈住他的脖颈去咬他的唇,再次和他接吻,用手去解他的衣扣,动作急切又没有章法。
她的情绪不对劲,徐谨礼察觉到了,比他们刚重逢那会儿还要不安和焦虑,只不过以前是没有底线地献身,现在是没有分寸地索求。
这也是一种自毁式的行为,她需要安抚,直到能够让她静下来,不然她会一直战战兢兢,如刀悬颈。
而安慰她就该是他要做的事。
他不再阻止她,任她去解他的衣服、扯他的领带,带她去房间里,把她压在床上。
捏着她的后颈,和她拉开一点距离,徐谨礼在她耳边说:“乖乖,先停一下,等我吃个药。”
一听到要吃药,水苓的动作确实停了:“您哪里不舒服?出去受伤了吗?”
她着急地去看他的身体和他的脸。
徐谨礼朝她摇摇头,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药,将两个白色小药丸从锡板上摁下来,放入口中吞了下去。
水苓去看那个药,都是英文,她看不懂,抬头问他:“这个是什么药?您还好吗?”
徐谨礼重新抱着水苓亲吻她的脸颊安抚她:“避孕药,没事。”
之前那次意外之后,徐谨礼就备下了,只不过没用过。
水苓还想问点什么,比如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伤不伤身体,还没说一句话就被徐谨礼含住了双唇和他接吻。
直到水苓被吻得气喘吁吁,身上宽大的属于徐谨礼的毛衣被他脱下,他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这款药三小时内的避孕率是百分之百,按你说的,射给你。”
扯开凌乱的衣衫,他们肌肤紧贴,徐谨礼感受着腹腔中的痉挛,微微皱着眉吻她似蜻蜓点水。
摸着徐谨礼的脖颈和发,感受到他的吻从嘴角向下,逐一贴过下巴、锁骨、乳尖,动作很轻柔,很快又变成舔舐,舔咬得她心颤,发出娇哼。
该叫他什么?Daddy还是主人?亦或者是……
“哥哥——”
这次,她想这么叫他。
她心跳得很快,不知道徐谨礼会有什么反应,可又想再叫他,像在暗无天日的青春期等待曙光:“哥哥……”
“我在的,乖乖,我在……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知道你是我妹妹,是哥哥在和你做爱。”
徐谨礼忍受着内脏的痉挛,带着疼痛回应她。
他想,这是理应痛的,他的第二颗心脏传来的,远比他更痛。
他解决了一切,现在回到了她的身边。
是他该赎罪的时候了,他不该再彷徨,也没有资格再等待,因为他的妹妹已经等他太久了……
他唯一的宝贝、他的妹妹,他的爱人已经忍受了太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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