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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徐明泽在哥哥出国后也常常回来,念在父亲对她尚且可以,徐娴云向父亲求助,问他以后可以不可以让妈妈不要带她去寺庙。
父亲坐在沙发上朝她看了一眼:“行,我知道了,我会和她说的。”
就这么一句话,徐娴云以为自己得救了,她第一次觉得父亲是和蔼可亲的。
她感激地抱了抱徐明泽,说谢谢爸爸。
而他的父亲把手顺着她的腰摸向了她的屁股捏了一下,这个动作让徐娴云身体一僵。
父亲和她说:“和爸爸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徐娴云心中感觉不对,她松开父亲,想离开他的怀抱。
父亲拉住她的手腕说:“明天她也会带你去,你还想去吗?”
徐娴云低头抿着嘴摇了摇头:“……我不想。”
“你陪爸爸玩一会儿,爸爸就不让她带你去,怎么样?”
她实在害怕再去寺庙,小心问父亲:“玩什么啊?”
徐明泽带她去了那个平常不让她进去的房间门口,她曾经看过父亲带着不同的女学生进去过,那些姐姐都差不多大,十三四岁。
她问过父亲带着她们进去干什么,父亲和她笑着说:“上课。”
上课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所以徐娴云从来不在他们进去的时间段推开那扇门。
她停在门口问父亲:“爸爸,我也要上课吗?”
徐明泽听见她用上课这个说法愣了一下,然后笑出来:“马上你就知道了。”
门里很黑暗,即使开了灯,也依旧不那么明亮。
很多她不认识的东西,稀奇古怪地挂在墙上,她仅凭直觉判断那些东西很危险,想逃出门去,而父亲上了锁。
徐娴云心里发慌,她不自觉地后退,说话开始打结:“爸爸,我能不能不玩了,我害怕……”
徐明泽嗤笑:“骚货,刚刚往我怀里扑,现在又说不要。”
这个笑声让徐娴云心里发慌,而他的话更是让她心里发沉。
父亲为什么要骂她骚货?为什么他会变得和平时不一样?这个房间好黑,她不想留在里面。
父亲高大的身影立在她面前,好像她往哪躲,都能一手把她抓回来。
徐娴云觉得自己好像站在绞刑架上,亦或是断头台。
他随手拿了一个看上去像鞭子一样的东西,对徐娴云语气冷酷:“把衣服脱了。”
“我不要,”
徐娴云揪着心口的衣服,不想再次脱掉它。
“哥哥说这样是不对的。
我不能在爸爸面前脱衣服,爸爸也不该让我脱衣服。”
哥哥说了,不管是爸爸还是弟弟,都不能这样做。
现在面前只有爸爸一个人,他们还算有点熟悉,她斗胆顶嘴,说这样不对。
“啪”
的一下,父亲手里的东西打在她的手臂上,痛得她蹙起眉头手一抖。
“快点!
还是说你明天想和妈妈再去一趟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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