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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摸…那个地方……”
她阖眼咬着枕头一角,泪水涟涟地求他:“不行,爸爸……”
纪荣正想问,广慧已经到门口,在按门铃。
男人披了睡衣起身出去,再回来时,一边垂眼盯着陆恩慈看,一边咬开包装戴套。
是那种同时可以口交的安全套,乳胶颜色是粉色,不知道是树莓还是草莓味。
陆恩慈跪坐到他身前,张口顺从地含住马眼,啜吸着适应纪荣的尺寸,直到尽可能张大嘴巴,把粉色的龟头裹进去。
草莓味的,甜得有些发腻。
她闻着男人身上古龙水的味道,渴望舔一些下流的、他流下的东西,缓解口腔中浓郁异常的甜味。
一说到daddy≈ap;oy的话题,纪荣性欲就会高涨,而今回到四十多岁,更有兴致在床上教育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女人。
陆恩慈被他分开腿,腰肢塌陷,屁股高高抬着,小穴里埋着肛塞。
“细……给我……”
她哭着说,喉咙颤抖着收紧。
鸡巴上的青筋爆起,爽得纪荣要皱紧了眉头,才能缓解那种纯粹生理上的快慰。
湿淋淋的毛团慢慢被吞进去,他扯它出来,手指抚弄着肉瓣,换了根仿真的假阴茎。
这东西需要有撑点才能长久含住,陆恩慈的内裤早被他脱了,咬着阴茎可怜巴巴地望着,被纪荣穿了自己的上去。
他的性感体现在内裤紧紧贴在腿臀,而不是像那些刻板印象里的中年男人一样,松松垮垮、尿布似的挂在腰上。
陆恩慈面红耳赤抬起腿,看纪荣给自己穿好,屁股僵硬地绷着,肉棒深埋,她像一颗钉子钉在这根棍子上,多动一下都感到及其强烈的不安全。
“对不起,我发现,我很喜欢看恩慈穿这个,”
他笑着拔出来,直接拨开内裤前裆,似乎要直接插进来。
陆恩慈拦着他,轻声道:“摘掉…”
纪荣动作一顿:“嗯?”
女人抬手,捏住储精囊的部分,一点点试图扯它下来。
纪荣低低嘶了声,覆住她的手腕,问道:“确定吗?”
两人对视,他明白了陆恩慈的意思。
纪荣深呼吸,扯住她的腿往下拉,整个人突然凶地扑上来。
陆恩慈被压得喘不过气,张着口叫不出声,双臂折起撑在他肩膀上,满足地吸着气。
本来是要等会再做的,聊着聊着又滚在一起。
陆恩慈艰难地环住纪荣的腰,在凶残的冲撞声里怯怯问:“那,他们是之前一直在,还是跟着你才……”
她有些担心。
生活里一下出现这么多人。
“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纪荣哑声安抚她:
“然后决定不想那么多,你觉得呢?年轻时我总想彻底弄清楚这些事,和你现在一样——别皱眉,年轻是件很珍贵的事。
我曾经认为,我的生活只是洞穴里供人讲故事的一迭幻影片。”
“一个不负责任的作者有多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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