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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异会减少很多纪荣在心理上的压力,可对于如今的自己而言,那种一开头的年纪与二开头的年纪,不过是“特别年轻”
与“很年轻”
之间的差别而已。
纪荣找到抽绳,轻轻拉紧细带,耐心地在少女后腰打了个蝴蝶结,扶着她腰侧开口:“紧不紧?”
陆恩慈舔他唇瓣,连连道:“不紧,不紧……老公……”
纪荣抚着她的后脑夸奖:“衣服穿好后,比起刚才在被子里乱七八糟的样子,看着要得体多了。”
“您觉得好不好看?”
她问。
“这件衣服吗?”
他摸了摸裙摆的蕾丝,低声问:“是那天那家咖啡馆……?”
“嗯,”
陆恩慈小声说,胡乱地亲他下巴:“您喜不喜欢?叔叔……”
在外面她不肯叫他爸爸,老公也不能说的时候,她就叫他叔叔。
作为小姑娘被叔叔操,是陆恩慈数十年如一日的稳定性癖。
“裙摆太大了,但很漂亮,”
纪荣问她:“或许我可以问,你穿它是想……?”
“想让爸爸把我操痛……好硬啊,”
她握着他撒娇:“捅捅我……”
他阴茎仍在外面,纪荣由着她分开腿夹住,裙摆罩在外面,接吻片刻,才意识到怀里的孩子没穿内裤。
一直有湿漉漉的液体往他鸡巴上流,滑腻缠绵,润滑龟头引他进去。
他整根几乎都被濡湿了。
男人闭上眼,情绪稍微有点不大对。
陆恩慈没意识到,夹着他欢快地磨,恨不得立刻吞进去做个爽。
纪荣很没人情味地抚摸湿漉漉的细缝,低声说:“家里的小孩子湿了。”
纪荣起身,把床下陆恩慈湿透的内裤捡起来。
他没立刻把那块小小的布料还给她,两指抻开,缓慢地摩挲上面清澈湿润的粘液,而后在小女孩下床来找他时,掐住她的脸,全部抹在她颊边。
这条女仆裙现在完整穿在她身上,里面没有内裤也没有内衣。
纪荣低声勒令陆恩慈站好,俯身拈住裙摆撩起来,因为长,大概是审美习惯,甚至贴心地迭了叁迭,让黑色的布料挽出一个漂亮的叁褶。
“自己提着,”
纪荣拍了拍她的腰侧,低声说:
“怎么这么不懂事?不要随便穿束腰,你还在发育。”
他说罢就继续下一步动作,没看到陆恩慈在听闻“发育”
二字时羞耻的表情。
已经很久很久没人用这这个词语来形容她了。
于是她抱着裙摆,看灰发的老男人细心给她解开束腰的绑带。
那种鱼骨样式不好解,他似乎不十分熟悉这种女士配饰,观察着寻找解开它的暗扣。
男人此刻穿着睡衣,勃起的鸡巴露在外面,手指在她腰侧巡溯,与性暗示也没什么区别。
“这样?”
他的手来到后背,低声问:“疼不疼?扣这么紧……”
“不疼……呜…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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