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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心遮不住那沉甸甸一大坨,可以明显看见里面的东西顶着内裤晕出一圈水渍,沉知墨隔着内裤捏了几把,方语退开半步,从盆里捡了个木雕鸭子塞到沉知墨手里。
方才就想问那鸭子是拿来干嘛的,原来是防她咸猪手的。
把她当小孩子么?
沉知墨忍不住微笑,她暂时放弃了邪念,低头去玩木头鸭子。
发油倒到头顶,有点凉,下一秒便被指肚揉开了,轻轻做着起泡按摩。
待温水再次冲过头皮,沉知墨边玩鸭子边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舀水的动作停顿了。
方语正盘算着怎么将周筠的事告诉沉知墨,这不是叁言两语解释得清楚的事,何况她还不会说话,殊不知那副为难的神色落到沉知墨眼里,已经变了好几个味道。
她刚要抬手解释,就听到木头鸭子落地的声音。
内裤被粗鲁拉到腿弯,性器失去束缚,啪地弹到那张略显愠色的脸上。
方语躬下身子,看到沉知墨将鼻子埋进自己阴囊处细细嗅闻。
“你昨天……是不是跟季曼笙出去做了坏事?”
肉球阻住了大半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坏事么?她确实做了好几件坏事。
有秘密的感觉不好受,她今天这么迁就沉知墨,也是因为心里有愧。
毕竟周筠……
方语这边还在想事,下身却传来阵阵刺痛,她吸溜一口气儿,推开了埋在裆部的脑袋,牙齿扯着肉棒表面提起一点皮,方语哀哀叫,那边总算松了口,皮又弹回去,赫然印下一圈牙印。
沉知墨回回对她又啃又咬,却说她像狗!
“痛就对了!”
龟头被含住,舌尖顶进马眼搅动,刺激得方语腰更弯了,捧起沉知墨的脸就往外推。
真推走了,又感觉空落落的。
沉知墨带着怨忿的表情朝上瞪,晶润的唇微微张着,对上那眼神,方语脑子一热,握着肉棒将龟头挤进唇缝。
红唇包不住巨物的尺寸,扩到了最大,舌面无意识抬一抬的,连肉棒下面的筋也照顾到了,方语感觉腰酥麻得不行,她胡乱朝前顶了几下,龟头撞到咽喉深处,捣出含糊不清的水声。
她捧着沉知墨的脸运动起腰胯。
胯下的人被她插得只能发出咕咕呜呜的声音,方语无端升起一股莫大的满足感。
这是两人最平等的时候。
很可怜吧。
鸡巴硬得没法再硬了,当龟头棱边最后一次擦过腮颊的软肉,方语踮起脚尖,抱着沉知墨的头向下压,同时放松了腰部。
有一部分咽下了,咽不下的,挂在嘴角,滴滴哒哒淌到胸口,再往下,是圣洁而美好的,孕育着新生命的地方。
肉棒与口腔分离时发出淫靡的“渍渍”
声,方语颤抖着跪了下去,将耳朵贴上隆起的肚皮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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