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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近五旬的左领军大将军、宿国公程咬金,答允以三万绢聘礼娶侍中魏征次女魏叔瑶为续弦正室国公夫人。
“阿瑶她……还不到十三岁……”
魏叔玢惊得呆了,眼中泪水又直流下来。
母亲裴夫人望着女儿,亦同泪下:
“我知道,可能怎么办……崔家那边一直急催,下个月再定不了婚,他们就要把女儿许给别家,你阿耶怎么也忍不得这口气……本来也不至于到这田地,本来我们一直在勤俭积蓄,想着挪借凑凑,差不离也能弄够三万绢给阿玉……”
她父母平日不好奢靡,天子皇后隔三差五的赏赐更都攒下来留着儿女婚事使用,这情形魏叔玢自然知道。
听母亲的口气,家里这些年的积攒竟也差不多够三万绢了,然而……
“可是?”
裴夫人擦擦眼泪:“前些日子,你阿耶被主上叫去,让他继续查那个临汾县主死因。
你阿耶说奉了皇后令旨,不再管那案子,主上却不肯罢休,说了好些话,你阿耶转述,我也没记住。
最后主上是说,听说玄成公家里嫡子要娶妇,大内欲赏出三万绢助聘……”
“啊?还有这等好事?”
魏叔玢惊讶。
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横财么?
皇帝也真是消息灵通啊……
“什么好事?”
裴夫人苦笑,“你阿耶当时就翻脸了,还说了些什么圣君不该以阿堵物收买大臣之类的难听话,自然也惹得天子不快……你阿耶也是想,我家自有储蓄,用不着摧眉折腰求财,谁知道过了没两天,就……”
“就怎么?”
“我家的渭北庄园库房,着了一把大火……倒是没伤着人,可历年存积的粮食稻谷布帛,全都……”
母亲又开始抹泪。
魏叔玢坐地无语,心中万马奔腾。
好歹也是一朝国君江山之主,要点脸行么……
“所以家里凑不出三万绢了,”
她缓缓说,“阿耶就又去跟程大将军商议,换个女儿嫁他,聘礼也从五万绢降到三万绢?宁可这样,也不肯奉敕去重查临汾县主案?”
“唉,你这孩子,把你阿耶看成什么人了?”
裴夫人叹息,“自从那天你自己跑走,你阿耶就再没提过嫁女的事,强扭的瓜不甜,道理谁不懂?是我见他夜夜长吁短叹,胡须都白了一大半,心里受不了,请来崔家大姑商议。
好话说了一车,崔大姑才出的这主意,也是她去程府,当面找了程大将军说话。”
“程大将军说,想娶我二妹?”
那天在紫虚观外,她为什么不朝程咬金的大肚子上戳一刀?
裴夫人苦笑:“据崔大姑传过来的话,程大将军心里有意的人是……你。”
“啊?”
魏叔玢惊得张开嘴合不拢。
“崔大姑说,程大将军不知怎么的,虽然是刚从外地回京,已经见过你两面,还挺夸赞你,说是又伶俐有勇气,又知书识字会写文章,又有门第出身,又跟你阿耶是旧相识,做亲正合适。
他一文一武两个,如今还要正奉天子敕旨合着办什么事,成了一家人,彼此也有照应……”
“办什么事?”
魏叔玢无意识地重复。
她母亲似以为她在询问,皱眉想了想:
“还是跟那临汾县主命案有关,好象主婚的吴王,因为什么闹大发了,搞得大安宫一团乱糟。
听说你和上真师不也给卷进去了?主上原有意让你阿耶继续查县主死因的,这大事闹出来,又变了主意。
听你阿耶回家来说,因为牵涉太上皇,要进起居注国史的,主上又想让他主办吴王的案子,又不让他现在提人问话,人如今正由程大将军看押着,怎么怎么着……唉,这些我也闹不清,反正是外面男人操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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