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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却未完,就被鹤行允轻飘飘打断:“你怎知你就不是宁初霁?”
安又宁张口,想说难道我连自己的来处都不知晓了吗?却骤然想起宁初霁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容貌,顿时语噎,哑口无言。
鹤行允收起斜倚的身子,走过来摸摸他的头:“小朋友,我曾在古卷上看到过一魂双体的记录,既然不是夺舍,你是或不是谁又说得清呢?”
鹤行允直身收手,半是戏谑的轻笑一声:“若你实在不满,大可再次舍了这具躯壳,只是……既得新生,何不舍弃旧往,往前走走试试?”
舍弃旧往?
安又宁登时想起他恨不能食其血啖其肉的谢昙,他舍不下!
鹤行允很是敏锐,即刻便道:“我可以帮你。”
安又宁愣住了:“帮我?”
鹤行允十分坦然道:“你若舍不得既往,你想做什么,我可以帮你。”
安又宁却疑虑重重:“非亲非故,你为何帮我?”
“你如今占着小初的身子,怎么就是非亲非故了?”
鹤行允摸着下巴道,“不过确实有个条件,我帮你,你不得再在伯父伯母面前提任何既往之事,如何?”
鹤行允这是让他承诺并认下宁初霁的身份。
安又宁抿紧了唇。
明明这是他占了大便宜的事情,可安又宁真的不想骗人。
但到了现在,他又很难不信那一魂双体之事,他没办法肯定自己绝对不是宁初霁,心态就一时煎熬反复不已。
良久,他终于下定决心,认真又郑重的点了下头。
他话刚完,床前身影便骤然倾俯,安又宁还不及抬头,就觉一只大手用力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他满脑袋头毛霎时乱作一团,边边角角翘了起来。
安又宁忍不住抬手……抬不动。
这该死的身子不听使唤!
安又宁只好抬目过去,却见鹤行允一张俊脸笑眯眯的,像夸小孩子一样夸他:“嗳,真乖。”
那气音又缓又低,轻若羽毛搔过,一时竟臊的他耳尖又烫又痒.
安又宁认下了这个身份。
却不知是否是时日太短,他竟没有太多实感。
宫主虽然忙于公务,却总会抽空来看他,宫主夫人陪伴他的时间更多,会温柔的亲自擦拭他的手脸,喂他饭食,陪他说话,不一而足。
可安又宁面对他们时,心中却总是溢满愧疚与亏欠,局促的眼神都不知往哪里放,遑论叫人。
宫主夫妇却并不在意,那眼神只教人看着便知满心欢喜,恨不得将一切好的都给予他。
安又宁惭愧怅惘,却又可耻的第一次感受到双亲毫无保留的爱,并贪婪的舍不得推开放手。
昼夜便在这既痛苦又享受中颠扑而过。
这日天色有些阴,却无风。
安又宁指挥着当初被他保下来的小厮春信,再次往无念湖走。
他身子恢复的极快,不过将养了三五日,除了仍不大能站得稳之外,身子已如常人般可自如使唤了。
春信却似乎仍有后怕,不过推着他走了没几步,就浑身颤抖的停下不往湖边去了。
安又宁安抚他:“放心,我不会再坠湖了。”
春信却嘴唇发白,抖着手摇头,压根不听他说的话。
安又宁正一筹莫展,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有一点点看热闹的吊儿郎当:“怎么,准备梅开二度,再下湖凫个水?”
安又宁知他又在调侃自己,也不接话,头也不回的只指了湖边的亭子道:“我想去那里。”
鹤行允自然而然的接替春信,眼神示意春信回避,大手搭上安又宁轮椅椅背,推了他往湖边亭走去。
二人一时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不过片刻,轮椅在湖边亭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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