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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重顿时高兴起来。
异类欢好如何要一只食肉的虫克制自己?无解。
阿重知道人形是行走在这世上的必需,但他更喜欢从前肆无忌惮伸展的感觉,因此把人压在床上,双手撑在脸侧,逐渐异变,同时从腰侧生出了更多的爪子。
后背的翅膀一如往日,只是尺寸更大,花纹更加瑰丽,吸引住杨雍的目光。
但阿重的脸那么像他,在这具诡异的躯体上,露出了一个微笑,犹如杨雍平日会有的那种表情。
杨雍打心底颤了一下。
粘腻的舌尖也已经是类似口器的形状,蛇一般灵活,一点点滑动过杨雍的脸颊、嘴唇最后是牙齿之后,顶了顶敏感的上颚。
杨雍下意识合上嘴,反而将对方困在了方寸之地,被毫不留情纠缠、舔舐,不一会,舌根一疼,随之熟悉的酥麻和痛楚席卷而来。
阿重沉迷于这样的举动——事实上,无论是毒液或者精液,只要是属于他的一部分能够进入对方体内,都会带来极强的心理满足感。
虽然杨雍有些时候很冷淡,但在床上会不自觉变得热情,比如现在迎合着他的动作,双腿敞开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从脖颈到胸前,还有四肢,肌肤都染上了些许红,又艳又纯。
“嗡嗡,嗡嗡。”
阿重听见了自己翅膀焦急的声音。
杨雍理解这种灼热,心脏狂跳,股间那处已然湿润了,迫切需要什么狠狠地捅进来。
而阿重的性器比起人类的,更像最开始虫的形态,粗长柔韧,能够安抚甬道的每一寸。
他渴望着,双腿主动勾上去,将翕张的穴口展示出来:“做吧。”
于是,阿重俯下身,迷恋着彼此缩短的距离,直到什么东西重叠,是身体,是欲念,是无所适从的狂野。
他们做爱是动物性的做爱,凶猛地撕扯,暴烈的撞击,温柔只温柔在杨雍眼尾的泪水,很快就干了,留下几乎察觉不到的痕迹。
又相互发出声音,阿重用不熟悉的器官呼吸、跳动,那些炙热的气息从他身体里无色无声地蒸腾而出,名为占有;而杨雍呻吟着,喉咙的震颤柔软又频繁,透露出过分诱惑的味道。
然而,偏偏令人觉得是冷的,在某个瞬间,杨雍会想起他们不存在一语道破的爱情,仅是肉体的交流,心挨得再近,还隔着皮肉骨头,和一层坚韧的帷幕。
关系不明朗,不愿意想,却总是涌上脑海,他甚至分出了几分心神去思索,在这场烂漫的欢好背后,他以何种身份接纳,又以何种身份给予?暂时无解。
阿重不要这些考虑,作为性情单纯的虫,他觉得杨雍有些走神了,不乐意地加重力度,朝穴里使劲地操,好像要把它磨成粘稠的糖水,一口喝下去。
可周遭的软肉也贪婪,要使他败下阵来,结结实实吸吮、收缩,吃不下了,就慢慢湿滑起来。
阿重的性器反而来了兴致,追过去,就着泽泽水声在里面搅动,一次次碾压敏感点,那些软肉就只能可怜地求饶,拥上来伺候他。
杨雍裹在对方的侵袭中,果断放弃了胡思乱想,全身心享受,耳根已经发红发热。
即使被这么一个怪物压在身下,他反而像个上位者,只要愿意,随时可以掌控局面。
当阿重不可抑制插得太厉害,他会粗喘着揪住对方翅根,低声说:“小心点……你……不想没有下一次吧?”
受到威胁,阿重缓和动作,口器晃动记下堵住对方的嘴,接下来才控制着节奏顶弄肉穴,与欲望相比,一切都显得无足轻重。
他知道自己面对的这具身躯有多勾人,若说注入的毒液叫杨雍愈加爽快,他何尝不是落入了陷阱,没有抗拒。
如果杨雍是一种凶猛的野兽,必定是食虫的!
这只野兽会有不夺目的皮肤,瘦弱的肢体,一双过分黝黑的眼睛,唯有敞开内里之际是在展现高超的猎杀技巧。
而且他清醒,愿意和不愿意划分清楚,要击溃身体容易,击溃精神是无比艰难的。
幸好阿重从未有这种打算,他懵懂,依靠本能趋利避害,宁肯退一时。
但杨雍承受的时候用尽全力,是深夜无人知晓开放的花,是燎原的野火,是高楼上窗内遮掩的一抹春光。
他不怕受伤,也乐于见识阿重的所有,包括古怪的肉身、非同寻常的心智以及疯狂。
高潮来临,杨雍的指尖几乎陷入对方的皮肉,唇边勾起的弧度像是微笑,又仿佛只是稍瞬即逝的幻影。
结束不久,他们去洗澡,杨雍靠着浴缸,抬眼看阿重调水温,差不多了,就把人喊过来:“帮我洗。”
今天他着实累了,从前对方还是虫形的时候好对付些,能压着次数,但有了人形,他难免束手束脚,一不留神就被操了好几回。
现在两腿还在打颤,勉强能合拢,中间还有一条缝隙,没力气了,只能任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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