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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点头,心底却带了几分忐忑,按照原身的记忆书局应该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就是不知道脂膏应该在什麽地方买,药铺里应该能有吧?
而另一边的苏谷丝毫不知道自家相公在準备什麽,他正盘算着今天回去该怎麽样给这些新来的奴仆们立规矩。
落户鲤桥
关于给家里的下人定规矩的事情苏谷虽然从来没有做过,却也不是一无所知。
毕竟他是是县城秀才家出生的哥儿,家里的主母原本就出身富贵,家里更是掌管着整个后宅,手底下十多个小厮丫鬟被她整治的服服帖帖。
年幼时他也羡慕主母有丫鬟伺候,不用自己寒冬腊月做饭洗衣挨冻。
可惜冬日太冷连煅体和剑术都不能炼,为了取暖他们只能窝在小塌上,垫上所有的被褥穿着好几层的衣服,柔姨娘给他讲江湖上的趣闻,讲已经很久不见的故人轶事,偶尔也说些持家之道。
只是每当说起持家之道,柔姨娘便叹息自己流浪江湖肆意长大,对于后宅之事实在不擅长,又因为姨娘的身份无法接触到家里的事物,连学习的机会都没有。
她倒不是为自己叹息,只是可怜他的小谷儿,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母亲教他如何执掌中馈打理人情往来,日后便是嫁了人在夫家连掌家之事都做不好,挨了夫家人的嫌弃,吃亏的还是小谷儿。
苏谷嘴上不说,心里却是知道姨娘的担忧,閑暇时他除了看书也会琢磨主母是打理苏家的手段,十多年来耳濡目染之下也会了一些。
几个下人虽说是他们买回来的奴仆,却也要发月例,而且吃穿用度都需要制定一个章程。
苏谷坐在书桌前想了一个时辰,终于写的差不多拿去给顾渊。
“相公你看,”
苏谷一一解释:“我準备让木头当管事,手底下管四个小子,年纪大些的那个当副手,月钱一个月按三十文算,虽然和县城里的人比起来少了,但这只是开始,日后摸清楚他们的脾性了再涨。”
“吃穿用度上糙米和灰面为主,每月再添五斤白面五斤白米,十斤肉。
衣服每季先做两身换着穿,颜色和绣纹花样要一样的。
另外被褥面盆这些都由家里买,暂定三年一换。”
一张纸上密密麻麻写满,精细到连几时休息都规定好了。
顾渊看着这个详细程度不亚于他见过的任何一则管理守则,心里对小夫郎的敬佩又重了几分,他从不吝啬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当下就将人一把拉住,脑袋顶在小夫郎的怀里磨磨蹭蹭:
“我的阿谷真厉害,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小夫郎了,以后管家的事就都交给阿谷,相公我就做个小米虫,靠阿谷养着我啦,快给相公蹭蹭~”
怀里的大脑袋像只毛毛虫一样不停的蹭,苏谷痒的直发笑,不得已用手去抱顾渊的脑袋,又苦于无处着力,只好下意识抓住两只露在外面的耳朵,将那脑袋抱住。
谁知这下像是惹到了狗皮膏药一样,那大脑袋一擡,两只眼睛泪汪汪的瞅着苏谷,脸上写满不可置信:“夫郎你揪我耳朵?你怎麽能揪我耳朵?”
苏谷心里一个咯噔,他下意识记起儿时记忆力苏秀才常说的什麽:“哥儿女子最为卑贱、须得以夫为天…”
之类的话,他一直拿这话当做耳旁风,只是如今看来这风却依旧在他心底留下了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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