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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绍脸上遍布着血迹淤青红肿,都快认不出原本的样子,可他双眼在昏暗里晶亮地盯着花辞,死死地盯着他,发着光,令人感到胆寒。
花辞笑了:“挺好,你恨我,我也恨你,咱们很公平。”
扑鼻的血和被碾碎的双腿稍稍平复了一些花辞心中难以释放的仇恨,让他能控制住自己貌似平静地说几句话。
“冤有头债有主,我来找你报我的仇,有什么错吗?同样的,谁让你陷入今日的境地,我想你自己也清楚。”
花辞提了提西裤,蹲下身,锃亮的皮鞋压出一道褶痕:“但我真好奇啊,他给了你什么东西或者要挟了你什么,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守口如瓶。
毕竟……你的原配和女儿不是都已经死了吗?”
丁绍一口牙都快咬碎了,听到这句话眼睛瞪得快要脱出眼眶。
花辞似乎是想伸手拍拍他的脸,伸到一半貌似又嫌脏,“啧”
了一声站起身。
“按理说,我想从你嘴里问到你的主人,我少不得威逼利诱一下,把你主子许给你的好处比下去,你才能动摇对吧?”
“可是我恨你啊,咱们就别玩那些虚的,直接比比狠吧。”
花辞绕着丁绍慢慢走,若不是他说出的话,简直宛若闲庭信步,悠闲自在。
“再等两天吧,你闺女和你老婆的骨头马上就要被运过来了,坟头反正是已经挖了,到时候是扔下水道呢,还是喂猪呢,都得看你。”
“刺啦”
一声,鱼线猛地绷直,可以它的柔韧不可能被崩断,只会越来越深深陷入皮肉中,勒出血痕。
“我他妈杀了你!”
丁绍拼命挣动着像野兽一样疯狂嘶吼,眼球突出眼眶死盯着花辞,恨不得生吃他的血肉,犹如厉鬼一样。
花辞甚至都没有后退一下,就站在他脸旁边,满脸笑意盈盈,看得欧阳斯都抿嘴。
铃声突兀地响起,花辞拿出来看了看,抬头和欧阳斯对视一眼。
欧阳斯立刻明白,两指一并指挥人收拾场地,送花辞出去。
花辞放下挽上手臂的袖子,边走边突然道:“欧阳斯,这回真的谢谢你。”
语气认真,眼睛里全是诚恳。
欧阳斯愣了一下,竟然还有些扭捏,大手一挥:“嗳,说这个干嘛,我就是干这行的……再说了,就是不算当年你帮我的事儿,这些年你按行价给我的钱那也是一分不少。”
花辞当年帮他的事说到底就是初中同班时欧阳斯遭遇过的校园霸凌,不过是举手之劳,和拜托他这么多年来找人的事相比简直微不可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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