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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撞得很用力,贴着沈则鸣的面颊,从额头开始,一寸一寸往下亲,薄薄的、泛红的眼皮、挺翘的鼻尖、不断吞咽喘息的喉结。
沈则鸣很快也硬了,蹭着两条腿往他怀里拱,牙齿啃咬他的下巴,四肢缠住他,摸索着牵着他的手握住那里。
摸它。”
沈则鸣又哭了,声音带着哭腔,软绵的,“你摸摸它。”
祁景琛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觉得自己马上要溺死在沈则鸣的哭声里。
他闭眼骂了声,安抚地吻住沈则鸣的嘴唇,耐住性子一面在他体内抽插,一面用手帮他撸动。
沈则鸣断断续续地抽泣,动作却越来越放荡,在密室的房间还要过分,全身都缠住祁景琛,额头抵在他的肩窝,眼泪砸在胸口,顺着肌肉纹路一路滑进两个人相连的地方。
祁景琛含着沈则鸣的喉结射了一次,又握着他的腰把翻了个面让他跪坐在腿上。
这姿势使埋在沈则鸣体内的那根插得更深了,轻轻动几下就磨得他浑身发颤,绷不住要射。
他们在车上颠着,不知道从外头看车子晃动异常剧烈,透过没贴防窥膜的玻璃一眼就能看到里面在干什么。
但没人有空顾及这些。
高潮的时候,两个人喘在同一频率,沈则鸣在祁景琛手里射了出来,情动地勾着他的脖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记得最后祁景琛似乎亲了亲他,声音很沉,说:“爱。”
黏糊的精液挂在祁景琛的腹肌上,沈则鸣身体瘫软下来,手和腿无力地滑下来搭在控制台上,下面倒还紧紧缠着祁景琛不放。
具体做了几次沈则鸣记不清了,他只知道没过多久祁景琛就抱着滚到后座,以另一个姿势,脸颊贴在冰冷的玻璃上,身体不停颤动,中途他似乎昏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视野内是祁景琛房间里熟悉的家具床品,但祁景琛不知道去哪了,沈则鸣穿着他的睡衣睡裤平躺在枕头上,被子规矩地盖到胸口。
他浑身都是放纵过度的酸痛感,不止手臂,双腿更是难受,大腿内侧甚至有些火辣辣的刺痛。
他忍着难受爬起来,想说话却发觉嗓子干哑得发不出声。
沈则鸣叹了口气,端起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一口,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正午十二点十分。
今天是周一,他不仅上午有课,还有晚自习,祁景琛大概又帮他请了假,手机里没一条催他上课的消息。
沈则鸣于是又扶着腰躺了回去,心想再多来几次刘主任估计得炒他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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