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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耀文生生受了这两个耳光,沉默不语,不敢为自己辩解。
这件事,是他私心作祟。
医药公司上了正轨,岳父母的油水已经榨干,可是他们的人脉影响力却依然巨大。
医药公司的技术研发人员、质量监
控人员都是王仁胜的朋友、同事、学生……他无法全面掌控公司的一切,更没办法任意安插乡下亲戚。
王仁胜为人正直,时常对他耳提面命:医药公司生产的药品,每一颗药、每一支试剂都关乎老百姓的性命、健康,必须严控质量,做良心事、赚干净钱。
周耀文表面听从,内心却颇不以为然。
在他看来,想赚大钱,怎么可能干净?
要把公司做强做大,怎么可能拿良心说话?
一盒成本五毛的西药,他敢卖出十块的天价,只要礼送到位,什么药价都卖得出去。
公司越到后期,翁婿俩的矛盾越大。
到后来,周耀文贪污之事暴露,差点被抓。
王仁胜拿出所有积蓄帮他填了窟窿,可是也给了他最后的警告:如果再犯,公司换人。
周耀文恶念顿生,与家人商量之后,做下了买凶杀人这滔天的罪行。
周涵看母亲抽了两巴掌之后,脸色有些苍白,上前扶住母亲,让她坐下,柔声安抚:“妈,您坐着,别动气,让我来问吧。”
王丽霞坐回沙发,喘着粗气,厉声道:“好,你帮我问问他,看他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周涵走到周耀文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下的父亲:“爸,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害我姥姥姥爷?”
对上儿子那双清亮、纯粹的眼睛,周耀文感觉脸皮开始发烧,转过脸去,半天才说了一句:“我和你姥爷观念不同,他太讲道德、太讲良心,桎梏了公司的发展。”
周涵盯着父亲的眼睛,满是失望:“姥爷让你走正道,这也错了?”
先前跪在王丽霞面前周耀文觉得还好,可现在跪在儿子面前,他脸上挂不住,挪了挪脚,打算站起来。
周涵伸出手,压在周耀文肩膀上,不让他起来:“你就当跪的是我姥爷吧。”
周耀文挣扎了一下,可是儿子长大了,力气早就超过他,一只手压在肩膀,竟然压得他无法动弹。
周耀文想发脾气。
可现在情势比人强,他只能收敛着,仰起脸看着儿子那张酷似王仁胜的脸,声音从齿缝里挤了出来:“涵涵,我是你爸爸!”
周涵反问:“你也知道,我是你儿子?”
周耀文被噎住,一口气憋在胸口,难受得紧。
周涵再问:“为什么害我妈妈?”
周耀文躲开他视线,嗫嚅道:“我刚才说过,都是被那个臭女人逼的,我没想害死你妈,麻醉剂而已。”
周涵冷笑道:“麻醉剂而已?你我都是药剂学出身,难道不知道药物效果与剂量有关?两百毫升牛奶里,足足放了六支氯铵酮,完全就是致死量!”
周耀文拼命摇头:“不不不,我这么多年不翻书本,早就不记得具体用量要求,都是那个臭女人教的,她说放六支氯铵酮不会让人死亡,只是昏迷、无力。”
周涵望向母亲:“妈,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王丽霞
看着周耀文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思绪万千。
问什么?
——为什么要移情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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