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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予心头猛地一跳,他认得这个笔迹,是他爸司正的字,不可能错。
司正生前是个灵异小说作家,对于鬼怪志异到了几乎痴迷的程度,常常彻夜不归,说是去寻找创作灵感。
他在一个论坛连载小说,因为题材小众,读者寥寥无几,但司正的创作热情却十年如一日,从未消减。
他常在纸上打一些草稿,画一些奇怪的图,写一些独特的符号,这些废纸司予小时候见过无数次,笔迹和册子上的如出一辙。
估计这本手册是他爸从哪个旧书店淘来的,之后又把自己的草稿打在后边。
司予发了一会儿呆,脑子在短暂的空白后终于开始运转。
——哦,这是我爸的遗物,上面的字是他亲手写的,上面的画是他亲笔做的。
司予一页页地翻着后半本司正写的部分,和当年那些废纸一样,他一个字也看不懂。
他看着看着,喉头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酸涩感,像是被人攥住了脖子,呼吸发紧,眼眶发热。
这么多年来,司予很少想他爸。
他是无所依傍独自穿越沙漠的骆驼,思念和沉溺这种情绪就是压垮他的稻草,他必须戒掉。
然而,这本意外出现的手册却仿佛打开了一个尘封的盒子,司予用力眨了眨眼,脑子里浮现出老爸伏案写作的样子,背影佝偻,笨拙地敲打着二手市场买来的键盘。
他想起有次问他爸,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妖怪。
他爸说你相信有,就有;你相信没有,就没有。
这话说得玄而又玄,实际上相当于没说。
司予一直觉得像他老爸这种写鬼怪志异故事的就是忽悠学家,忽悠来忽悠去把自己忽悠进去了,最后一条命都赔了进去。
司予仰面躺倒在床上,手册摊开盖住脸。
他爸倒是和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死的时候不声不响,他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这会儿都过了八年多,尸首都凉了十万八千遍了,偏偏这时候让他找着一本什么狗屁手册,这老头子没安好心,就是存心要逗他哭。
司予用力吸了吸鼻子,想着才不能让这可恶的老头子得逞。
但他这一吸,鼻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奇怪的味道——不是旧书特有的墨香,而是另外一种味道。
是一种很淡的铁锈味,又夹杂了一点腥。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提着书脊抖了两抖,才发现手册最后两页黏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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