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韩希孟明白她的意思,应承道:“我也觉得蹊跷。
那个独眼龙劫船时,闯进舱门直接叫出了我的闺名。
但家父生前为官时,官声清明,叔叔更是素来寄情于丹青,何来官场政敌之说?我家对佃户和铺子里的雇工也无逼迫凌虐之举,能得罪何人呢?”
“小姐这趟偷偷出来,除了我与守宽外,还有谁晓得?”
韩希孟否认:“怎会还让别个晓得?若他们去禀报叔叔婶婶,我们前脚到苏州,叔叔婶婶定然急得后脚就派管家追到了。
那位刺绣前辈脾气乖张,顶不喜欢这般声势。
但我怕叔叔婶婶吓得报官,只留了信笺,说是来苏湖一带拜访高人。”
郑海珠点点头,沉吟道:“姑苏城中,我们拜访那位前辈时,亦隐瞒了身份。
守宽嘴巴紧得很,且每日就是在绣坊帮着洒扫庭除,不会泄露什么。
啊哟……嘶”
郑海珠说到一半,忽地被蚊虫叮咬,立秋的蚊子凶如虎,这水泊之地的蚊子尤其毒,叮起人来如蒺藜扎肉,刺痛与奇痒并至,令她本能地叫出声来。
韩希孟苦笑着打趣道:“蚊子才相中你呀?我已被叮了好几口。”
二人正抬手去轰蚊虫,但听得羊栏猪圈的那一头,陡然传来男子的声音:“两位,在下将蚊帐给你们吧。”
饶是这把嗓子醇厚和悦,韩、郑二女也是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跳。
这茅草大棚里,竟还关着个男人?
……
大棚深处一阵咿呀轻响,那人似是踩着竹榻,继而,圈中已夜寐的羊儿感知到有人走过,又叫唤起来。
铁链声由远及近,待人影行到天窗附近,郑海珠才看清男子的大致轮廓。
中等身材,穿的长袍应是大明男子最常穿的直裰,手上拿着一团东西,支楞出长长的杆子。
男子在七八步远的地方站定,未再靠近,缓缓道:“方才,恐令二位深夜惊疑局促,在下未立时发声,想着等天亮时再说,实非有意偷听二位商议,告罪告罪。
有劳姑娘来取麻帐,帐子四角有竹竿,插在地上即可。”
韩希孟见这男子也是同病相怜的被囚之人,又言语斯文,遂不想拂他美意,吩咐郑海珠道:“去谢谢这位先生。”
郑海珠忙上前,接过麻帐时,躬身道谢,好奇地问:“那些匪徒,竟然给先生蚊帐?”
男子道:“是白日里一个年轻匪徒拿来的,我听看守唤他二当家。
确实奇怪,劫我的几个匪徒都凶神恶煞一般,倒是关进来后看到的那个二当家,和颜悦色。”
韩希孟站起身,也不管对方看不看得见,做了个福礼,开口道:“请问先生,何故被他们掳来?”
那男子叹口气道:“他们劫了我的盘缠,杀了我的家仆,却并不杀我,而是捆来匪窝里先关着,且并不让我写家书讨要赎金,我猜,应是要将我交给仇家。
在下的大限,恐就在这几日吧。”
韩希孟闻言,说不清是物伤其类的悯恤之情,还是骨子里的侠气在险境中忽地冒出来,镇定道:“先生莫要自弃,见机行事或可逃出生天。
就算先生终遇不测,请此刻便将身份说与我二人听。
若猜到仇家是谁,尽可告知。
我和侍女能出去的话,也好替先生知会家人,为先生报官。”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