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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朗把蛋糕切成八份,分给食堂师傅和几个熟悉的研究员,就连李岩也得了一份切角。
香甜的蛋糕缓解了研究员们焦虑的心情,临近计划实施,他们仿若高考前的高三学生,生怕传送不成功一遍遍检查穿梭机的零件和配置。
祁阔跟在严朗身旁,眼看着盘子里的蛋糕越来越少,直到空盘,祁阔说:“我们回宿舍吧。”
严朗不明所以地被急火火的祁阔拽进宿舍,门关上,左手端着的盘子让祁阔随手打落,严朗的脊背顶住墙壁,祁阔迫不及待地吻住外面对所有人摇尾巴的大狼狗,唇齿碰撞,喘息高热,这是他的爱人。
他祁阔的爱人。
即将踏上征途的爱人。
“严朗。”
祁阔的手钻进严朗的衣服下摆,“我想要这个,我想要你。”
严朗耳朵红,脸颊更红,他被祁阔摸得意乱情迷,话都说不清楚:“我、我没有套。”
“不用套……”
祁阔干渴地咽下唾沫,他压下喷薄欲出的野望,拉着严朗跌跌撞撞地往床边走,“救我,我快要疯了……”
严朗不知所措,跟着祁阔的脚步跌到床上。
平日里面色冷淡的研究员仰头咬住严朗的锁骨,发狠似地啃噬,他绷不住理智的弦,被无序的碰撞弄得难受至极。
洁白的床单皱皱巴巴,手掌握拳迸出青筋再无力地舒展,祁阔被托着腰翻转,由仰面变为趴伏,脊背碰触热烫的肌肤,天旋地转,泪珠洇湿枕巾,心脏急速跳动,过于刺激,刺激得除了严朗两个字,他的脑子装不进别的名词。
顶灯明亮,严朗将祁阔的神态瞧得清清楚楚,他心中翻腾着奶油般甜蜜的爱慕,牵起祁阔的手吻在指尖。
是一见钟情还是上天早有安排,严朗弄不明白,他性子单纯,跟着直觉莽莽撞撞地走,祁阔领着他,他便信任祁阔。
他低头,温柔的吻落在白皙的肩头,祁阔被顶出一声似哭的泣音,严朗一边安抚一边攻城陷阵,祁阔早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一番辛苦劳作,严朗累得够呛,他拱进祁阔肩窝,腻腻歪歪地撒娇:“热。”
“去洗澡。”
祁阔说。
“不想动。”
严朗懒劲儿上来,把汗水往祁阔身上蹭。
“严朗。”
祁阔仰面看着天花板,“别想那么多,努力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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