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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道:“若是如此,此事恐怕瞒不得了,我得赶紧回去禀报大哥。”
相安无事一宿,日次,苏绾是被打斗声吵醒的。
她趿拉鞋下床,推开窗户一瞧。
好嘛,院外,百里言玉和陆安荀又打起来了。
两人院里斗上屋檐又从屋檐到树上,打得难分难舍。
县衙衙役和渤泥人各站成营,纷纷为自家主子叫好。
不过,今日百里言玉略占上风,因为他专门往陆安荀的痛点踩。
“小心瓦片!”
陆安荀大骂:“这是老子亲手盖的!”
“那里别踩!
横梁才修好!”
百里言玉找到他软肋,越发放肆:“这破破烂烂的县衙也值得你在意?”
陆安荀:“你再踩坏一片瓦试试?今日就让你卷铺盖回去。”
卷铺盖可不行,县衙破是破了点,但百里言玉住这里吃好喝好,毕竟苏绾每天都会不重样地做美食。
是以,他索性又回到地上。
回到院子里,陆安荀可就不客气了,逮着百里言玉往死里揍。
两刻钟后百里言玉和陆安荀各自乖巧坐在椅子上,苏绾拿着瓶药膏,帮陆安荀擦脸。
陆安荀嘶地一声疼:“轻点。”
苏绾无语:“你倆又不是有私仇,犯得着动手这么重?”
陆安荀:“是他先动手的。”
百里言玉:“你下手也不轻,我胳膊差点废了。”
他伸手:“药膏再给我点。”
苏绾将瓶子递过去:“打架有意思吗?累且不说,打完还疼。”
两人不说话。
过了会,百里言玉问陆安荀:“你昨晚说捉蛇,怎么捉?”
陆安荀反问:“你那批兵器藏在哪?”
“这跟你捉蛇有何关系?”
“当然有。”
陆安荀说:“不过暂时还不能透露。”
百里言玉忖了会,点头:“可以,我明日让人把兵器归还给你。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要怎么捉蛇了吗?”
“还能怎么捉,当然就是带兵去捉啊。”
陆安荀说。
百里言玉故意掏了掏耳朵,表情夸张:“你说什么?带兵去捉?”
“不是我嘲笑你,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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