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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倾身往前,怕裴云玠会乱动,一手抚住他的下颌,捏着手里的帕子轻轻擦拭过他的额头,眉眼和脸颊。
卫襄本就是匆匆赶来的,此刻一心都放在裴云玠身上,没注意自己随意披上的外衣渐渐滑落,露出莹润的肩头。
裴云玠眼前映入一片瓷白的肌肤,搁在膝头的左手攥成拳,他抿紧唇角,只觉得浑身滚烫,燥热难耐。
慌得不知道该看哪里。
阿萤纤细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拂过他面颊。
他的鼻间充斥着她身上的馨香。
真是磨人。
今夜落了小雨,乌云层叠,遮住了月光。
循州城百里之外的定县。
不同于前段时间的空无一人,此刻,街道两旁的屋子亮点灯光,微弱的光亮仅仅照着一小片地方。
一片漆黑中,一道身影撑着把罗伞,静悄悄地走向靠近城门处的一间屋子。
长衫在夜风中鼓起来,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
霎时屋子后的灌木丛沙沙作响,投下来大片晃动的阴影。
男子的脚步忽地顿住,擡眼望过去。
分明只是夜风吹动树叶的正常声响,他却拧起眉头,眼神警惕。
仅仅思量了一瞬,他便快步离开了这里。
风吹雨落,树影婆娑,一切又仿佛无人来过一样。
我背你
翌日,卫襄早早起身。
她担心裴云玠一只手不方便。
谁让他是因为自己的汤药而烫了手呢。
走到隔壁的时候,裴云玠已经起身了,瞧他的样子像是要自己擦脸。
卫襄不由分说拿走他手里的帕子,按着他坐在床边,“侯爷,我来吧。”
裴云玠无奈,敛眸坐在床沿,继续这场甜蜜的折磨。
用早饭的时候,空青怀里抱着一堆东西走进来。
卫襄迫不及待接过来放到桌案上,似乎很是兴奋。
裴云玠问:“阿萤,那是什麽?”
卫襄迅速摆弄了一下桌案上的物什,坐回餐桌边,说:“我昨晚在屋里找了一遍,没有发现有画笔和颜料,今一早我就让空青去城内的铺子里买了这些。”
画笔,颜料。
裴云玠眼眸微动,一个不好的预感浮现在脑海里。
果不其然,就听到卫襄说:“用完饭我给侯爷作画吧!”
裴云玠幽暗的目光落在桌案上的那一摞画纸上,左手指腹抵着骨节骤然捏紧,眉梢蔓延上一些冷意。
“侯爷,发什麽呆呢?快吃呀!”
卫襄给自己夹好了菜,擡头就见裴云玠出神地盯着桌案那边,难道他也是迫不及待想作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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