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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嫣然回想着自己在剑光中见到那个女子的样子,只可惜当时的情况太紧急,她没能看清她究竟长什么样。
只是现在凭借模糊的印象想起来,也觉得那果然是美人,眉眼间依稀跟自己的爹有几分相似,一样带着傲气,但是却更加柔和。
夜迟衣看着她陷入回忆,只问道:“她看着是什么样子的?”
任嫣然凭着模糊的印象道:“她看着好年轻,像是跟我差不多大。”
她嘴上说着,心里却知道就算是看着跟自己现在差不多大,两人的年纪也肯定不一样。
修士的外貌不是判断年龄的标准,就像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义父,他看上去还不到三十,但他成名已经是在三百年前。
“跟你差不多大?”
夜迟衣看着她,像是在透过她回忆起另一个人,然后唇边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任嫣然见到他这一笑,仿佛满室的月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一样,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暗淡了。
他说:“那应该是她快要进阶分神的时候。”
任嫣然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夜迟衣向女儿解释道:“你母亲进阶元婴之后,之后每突破一境,她都会将自己最强的一击封在这把青霜剑中。”
他们兄妹都是如此,对自己能够飞升天外这件事情毫不怀疑,而且也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在飞升之后把自己的剑留在世间,让他们创出的剑术随这把剑一直流传下去。
那时候她大概是没有想到,来日她会有这样一个女儿,而在青霜剑中封下的剑招会在绝境中救女儿一命。
濒危之时,他们的女儿血溅青霜,她封在剑中的剑招就自动触发。
任心缘在元婴巅峰的一剑虽然不能够杀死被炼成尸煞的晋尧,但却重创了它,才给任嫣然争到了时间,让她撑到了夜迟衣来。
任嫣然听着义父的话,想到在元婴之后还有那么多个境界,每一个境界她娘都在里面封下了一击——她低头看着这把剑,见到剑身上映出自己的脸,忍不住说道:“那我想要再见娘,是不是就只能……”
她真的十分想再见一见任心缘。
不知道为什么,这明明只是嫣然妹妹的娘亲,跟她没有特别大的关系,可只是在那剑影中一见她,任嫣然就有十分亲切的感觉。
如果她有娘亲,那应该就是她这样的。
就算只是虚影也好,她也想再见她一面。
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夜迟衣眸光一沉,对着女儿告诫道:“不准如此。”
任嫣然抬头,见到义父肃然地看着自己,似是怕自己为了再见到母亲封印在剑中的影子就再去探险,连忙说道:“不会的,我不会没事把自己置身于险境中的。”
她只是想再见见她,并不想让三个爹担心。
任心缘失踪不过十几年,玄天剑派当中就没有人再提起她来,任星野从前为了隐瞒女儿的身世,也一直没有跟任嫣然说过。
而刚从天魔窟里出来的轩辕夺更是为了躲避这段感情,一躲就是一甲子,与任心缘更是没有多少可以同女儿说的往事。
只有夜迟衣,见女儿这般失落,便开口道:“漫漫若是想见她,就来云天宗。”
任嫣然抬头看他,见他眸光深沉,对自己说道,“你母亲从前很喜欢云天宗的两棵扶桑,所以时常来,谷内的影壁上还留有她的影像,漫漫若是想见她,义父就带你去看。”
任嫣然这下真切地感到面前的人有在透过自己看自己的母亲了。
在这种微妙的气氛中,她不自觉地开口道:“义父为什么叫我漫漫?这是我的小名吗?”
“是我给你起的小名。”
夜迟衣说,像是知道任嫣然不记得了,所以将旧事与她慢慢道来,“你被送到云天宗来,是因为总是生病。
那时候你还那么小,还在襁褓里,不会说话,你爹要出门远行,就把你留在了我身边。
“而你像是知道他走了,十分地不安,整夜整夜地啼哭,我就整夜整夜地抱着你在谷中行走,希望走到某一处,你就安心了,不会再哭了。
“那样的夜晚太漫长了,所以我给你起了个小名,叫漫漫。”
任嫣然听着嫣然妹妹这个名字由来,想着那时候抱着婴儿的夜迟衣在星月之下于谷中行走,长夜漫漫,就只有他跟小婴儿两个人,忍不住说道:“真希望我能记得这个。”
夜迟衣像是被她逗笑了。
这是今夜他第一次露出这样纯然,不带忧伤与回忆的笑容。
他说:“就算是你没有受伤,也不会记得这个的。”
襁褓中的婴儿,如何能够记事?与他在这里交谈一番,听了这些旧事,任嫣然已经充满了对云天宗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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