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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赢不知这蓉娘娘绕着圈子想说些什么,强自按捺住焦躁,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哎哟,小兄弟,脾气还挺辣。”
蓉娘娘啧了一声,“到了和春坊,你这脾气可得收一收。”
赵长赢丈二摸不着头脑,只觉隐隐不大对劲,便听蓉娘娘道,“在夔州城,咱们和春坊可是来钱最快的地儿。
你要是缺钱啊,来这儿便对了,寻常人还进不来呢。”
赵长赢抿了抿唇,嗯了一声。
蓉娘娘觑他脸色平静,心里有了底,话便也摊开了些说,“小兄弟,夔州呢向来民风开放,许多官人老爷就好这口偏门儿。
姐姐瞧你模样长得俊俏,来这儿不消一月,包你金子银子满兜都装不下!”
赵长赢一愣,他原以为这儿是什么赌场之类的地方,让他来当打手的,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让他来挂牌卖身,当即气得七窍冒烟,又羞又恼,两颊红得像是被烤熟了似的,怒道,“你说什么?”
蓉娘娘还兀自在那苦口婆心地劝道,“一夜春宵值千金,闭闭眼也就过去了,想赚快钱可不就这个地儿么?扭扭捏捏的做什么。”
赵长赢哪还听得下去,当即手起掌落,转瞬间蓉娘娘便应声而倒,赵长赢一把接住,将她轻手轻脚地放回椅子上靠着,两步推开门去。
外边楼道狭长,乌漆嘛黑的,赵长赢本想直接出门而去,转念又想到这地方不定还有别的被骗来的受害者,便又转身回去,一间一间房门推开来看。
只见果然如他所料,五间屋里有三间都关着被骗来的人,多为女子,还有两个是模样清秀的半大少年。
赵长赢一不做二不休,统统踹开房门,招呼他们快跑。
“什么人!”
“不许跑!”
动静一起,里头正喝酒的壮汉们纷纷扔下酒杯,抄起一旁的棍棒便追了出来。
楼道里一帮刚刚逃出生天的少男少女们战战兢兢地依偎在一起,被壮汉们吼叫声一吓,当即害怕得抖如筛糠。
赵长赢倒是浑然不惧,他潇洒地撩起袍子一转身,朝那帮大汉们挑衅地一挑眉,随即无所谓地伸手向后挥了挥,喊道,“你们快走!”
“恩公,那你怎么办?”
一个小姑娘红着眼眶,一手被同伴拽着往前跑,还担心地回头看。
“不用管我,就这几个三脚猫功夫,还不够本少爷塞牙缝的!”
赵长赢口出狂言,手中草木青甚至都没出鞘,他只紧握着剑柄,双眸炯炯地盯着直直向他冲来的众人。
一时间赵长赢只觉浑身热血沸腾,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畅快,仿若在大雪天里一口气猛灌下一壶好酒,那股热气直呼啦啦摧枯拉朽一般一路从喉头烧到心肺,将长久以来憋在心中的郁结、愤懑、不甘都烧得一干二净,连一丝烟灰都不剩下。
赵长赢右脚稍稍后退一步,侧身迎上,只见他兴奋地大喝一声,左腿直出,瞬间便将冲在第一个的愣头青踹倒在墙上,那大汉应声倒地,摔出重重的一声闷响。
其他几个护卫见状大骇,转身便欲逃跑,赵长赢哪里肯轻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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