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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陡然睁大了眼睛,震惊,非常震惊。
“岂有此理!”
震惊了半天后,邹清许终于发怒了,他太冤了,“我怎么会是断袖,我如果是断袖,梁君宗先前至于长年郁郁不得志么!”
贺朝看邹清许的反应,半颗心落了地,同时伸手捂住邹清许的嘴巴,拖着邹清许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一般移到路边:“人和人不一样嘛,再说,你是不是对断袖有误解,断袖是喜欢男人,但不是哪个男人都喜欢。”
邹清许掰开贺朝的手,拉开和贺朝的距离,冷哼一声:“放心好了,我怎么可能和沈时钊有一腿,这家伙心眼儿太多,傻白甜会被他玩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对,哪怕你是假的,这事都不可能是真的!”
“呃”
邹清许拉住贺朝,假货有些心虚,憋出来一句:“大丈夫建功立业,不必纠结儿女情长。”
贺朝和邹清许继续在街上走,“我也觉得你和沈时钊清清白白,顶多在官场上有些苟且,但是沈时钊这个人,实在有些奇怪。”
邹清许拿过贺朝手里的扇子,给自己扇了扇风,他莫名出了一身热汗,问:“哪里奇怪?”
贺朝:“你说他年纪不小了,地位,财富,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不成亲娶妻呢?”
好问题。
邹清许陷入和贺朝一样的沉思中,他平日里还真没注意过这个问题,他和沈时钊都是事业脑,天天不是想着把这个搞下台,就是想着把那个搞下狱,没时间想别的。
“沈时钊虽然无父无母,但我听说,谢止松其实给他相中了一门亲事,对方是成国公的小女儿,也算门当户对。”
贺朝又扔出一条重磅消息。
提到成国公的小女儿,邹清许有些许印象,盛平城里的才女来来回回只有那么几个,有的善诗书,有的会歌舞,这些被冠名的才女,容貌还都特别出众,其中成国公的小女儿,是其中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一个。
放到现代,妥妥的白富美女神。
邹清许感慨道:“谢止松给他看上的人不错,真是便宜这小子了。”
贺朝:“可不么,可是这种绝色都被他拒绝了。”
邹清许:“为什么?”
贺朝抬手指了指上面:“天知道。”
邹清许:“”
隔了一会儿,贺朝都不再提这档子事儿了,开始思考吃什么,邹清许过不去,忍不住好奇道:“他该不会真的是个断袖吧。”
贺朝睨他一眼:“你和他的关系可比我和他的关系好。”
邹清许挠头:“看不出来啊,怎么看呢?”
贺朝:“你这个人有招蜂引蝶的体质,总之你保重。”
邹清许心里酥酥痒痒的,他不给自己找不痛快,“这样好了,下次我问问他。”
邹清许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了沈时钊轻飘飘的那句“我利用一下你怎么了”
是什么意思。
搞不好拿他当枪使。
两人继续在街上走,今日街上的人尤其多,邹清许疑惑道:“最近城里怎么有这么多人?”
“今年是灾年,河北河南两地大旱,百姓无粮可吃,很多人成了饥民,四处流浪,跑到盛平城里,还能要到饭。”
邹清许:“这些人衣衫不整,穿着破衣破鞋,应该是灾民,但朝廷不是作为了吗?”
贺朝叹一口气,悲从心来,“朝廷设了几个赈灾的粥点,但杯水车薪。
这次是大旱,现在天下物价腾贵,米价水涨船高,寻常百姓连买酒吃都要掂量掂量。”
“我记得太仓里不是拨出了十万石米赈济灾民吗?”
贺朝语调骤然生冷:“拨出了可不一定能到了百姓手里。”
这里面的水很深,大小官员互相勾连,官官相护,查都查不出来。
本是救命粮,然而一旦在运送和发放环节中有利可图,便有人昧着良心贪污,哪怕天理不容,也要从中捞出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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