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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可以回去,”
孟醒说,“没有朋友。”
“简芮希不算?”
“算的,”
孟醒几乎不犹豫,“她有事也可以联系我回去。”
江措抬起手,手掌按住孟醒的肩膀,俯下身与他视线平行问他:“那要是家人不同意怎么办?”
“他们不会同意的,但是跟我有什么关系,”
孟醒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他们怎么样不重要,不在我制定计划的因素里,你不是应该知道的吗。”
因为也没见江措有多在乎老达瓦的看法,要是他在意,那可能他们遇见的概率会直接归零。
江措很久没说话,过了会儿突然笑了笑,说:“这么好啊,我们阿醒。”
“嗯。”
孟醒放心下来,他看江措在他旁边站了很久,不明白为什么,像站岗。
“你还要站着吗?不休息?”
孟醒问他,拍拍身边的床。
“不用了,”
江措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今天你自己睡,我回去了。”
【我说错了什么话吗?为什么他最近都不和我一起睡觉了,白天也见不到面,我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备份于20170522】被放生的羊习惯的养成是很不容易的,不过从习惯中抽离更是一件极难的事,戒断反应明显,孟醒从分床的五天以来几乎每天连续三个小时在床上的辗转反侧中深刻体会到这一点。
孟醒在版纳的工作也即将结束,最后几天总算能闲下来一些,至少不用再整个天还有亮光的时候忙得都没空焦虑。
江措知道孟醒这几天空了就没帮他遛狗,他们这几天唯一的交集是早上孟醒睡醒起床去隔壁敲江措房间的门,然后两人一起共进一顿快速的早餐,再然后孟醒看着江措,最常说的一句话是:“那我先走了。”
其实走回哪里他也不知道,最多只是上楼回到房间,是下意识觉得江措大约不会选择和他继续共度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
对于情绪的解构他确实有所进步,但是反馈上来的并不是进步的奖赏,而是敏感值上升后疑心的揣度。
然后江措就会靠近他,嘴唇和平时无异般在他的额头上印一下,“好啊,要记得想我,拜拜。”
然后转身走出酒店大门,好像走的那个人真的是孟醒而不是他。
离开版纳的那一天孟醒坐在事务所包的面包车上,下一个目的地是位于迪庆的一个很小的村落,江措前一晚向他确认过,听说了地址就点头和孟醒说他知道这里。
“你去过吗?”
孟醒开始有意识延长对话,即使他们的对话场所是有点尴尬的他的房间门口。
江措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当然也很不解风情地迂回拒绝聊天的可能:“以前路过而已,明天是不是要早起?快点睡觉。”
“等一下。”
孟醒看他转身就要走,喊了他一声,不过没想好要说什么。
“怎么了?”
江措还是显得耐心很好,说等就等。
过了几秒孟醒才憋出来:“你明天什么时候走?和我们的车一起吗?”
其实他想问的哪里是这个,怎么都应该是这几天反常的疑惑,以及期待一个事出有因的解释。
他问完问题以后江措看着他的眼睛,他一直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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