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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升起来了,朱载基带着身后一串尾巴,往前殿去,李盛吃过一碗肉羹,喝了羊奶,在地摊上无聊地翻滚了一会儿,也慢悠悠地溜达到了前殿书房。
正在为太子讲书的张璁一抬头,就看到一大只金黄色的毛团子竖着大尾巴进来,跳到后面放书的架子上趴下了。
他眉毛挑了挑,口中不停,继续讲下去。
皇爷这只猫很聪明,就算是来讲读之所,也从来不捣乱,顶多就是在小太子练字的时候悄咪咪过来看一眼。
讲过四书,后面是经史,等小太子等通读讲顺,就开始练字,侍书官向前,在桌边看着小太子写字,轻声开说笔法,点画端楷,都要解说明白。
春夏秋三季,是要写够一百字,冬天写够五十字就可以了,写完后侍学官叩头退出来,上午的学习任务就结束了,下午就可以从容休息游玩,或者演习骑射,有时候朱厚熜会把小太子带到乾清宫去旁观政务,晚间要把今天的学问再讲一遍,一天就过去了。
小太子从座椅上跳下来活动活动身体,在窗户边上望着外边的花树——这是昭昭带着他养成的习惯,刚开始上学的时候,每次写完字昭昭都要拽着他过来到窗户边站一刻钟,还要用两只前爪把他的脸掰到面朝屋外看外面的景物,后来他就养成习惯了,而且发现远眺一刻钟眼睛会舒服很多。
外面绿意葱茏。
他还记得,小时候自己是接触不了花粉的,每到春天总要发红疹,到了五六岁,兴许是他长大了,身体健壮了,就不再生病,他的卧室旁边才开始有了各种花树。
朱载基往后殿走,想到给他讲学的张璁。
皇太子出阁讲学,由朝中学博才优、道德文章声誉卓著者担任讲读官,当初父皇让张璁来给他讲学,很多人不同意,说张璁当年有邀名媚上之嫌,但是父皇最终还是拍板让张璁给他讲书。
他还记得父皇抚在他头上的手,父皇说,他是太子,是将来的皇帝,他的老师,绝对不能是心怀鬼蜮之辈,朝中推举的学士,固然是才学优秀,但是,相比对国朝的忠心,这位学士对家族党派更上心,他的家族在江南,水田连成一片,奴仆上百家产无数,德行有待考量。
若是这样的人当了太子的老师,他会不会有私心呢?且不说张璁也是饱学之士,就算张璁的学问稍微差一点又怎么样呢?他是绝对的帝党孤臣!
对了,父皇还说,王阳明请辞,他未许,他已经传召王阳明进京,为太子讲学,这位老大人,可是厉害得很呢,据说还很会打仗。
在前边走的昭昭突然拐弯了,朱载基有点奇怪,但也没当回事,昭昭应该是去找父皇了吧。
李盛确实是去找朱厚熜了,他听到藩属朝贡的事,想去前边听一听。
他在乾清宫后殿睡了一觉,下午有内阁大臣来商议日本争朝贡之事,李盛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
如今的日本国王源义植年幼力微,朝中由大臣掌控,而朝贡,是一件获利颇丰的好差事——大明朝回数倍赏赐朝贡使臣,且大明天朝上国,赏赐的丝缎瓷器茶叶都是珍品,运回国内可以大赚一笔。
因此,入朝进贡的使者派谁,是争夺的焦点,这一年,就来了两拨朝贡使,都说自己才是真正的使者。
一方是日本国左京兆大夫内芝兴的人,派遣使者宗设,他率先到达了宁波;另一方是右京兆大夫高贡,他派了使者瑞佐和宋素卿。
在真正的历史上,这场争斗见了血光,甚至还波及到了宋朝官员,伤了明朝千户张膛和百户胡源,朝野震动;但是这一次,因为有重臣经略江南,且朱厚熜严整市舶提举司,又有亲近大太监监察,这两拨人没敢闹起来。
于是他们敛气屏声,老老实实来到了京城,在京中争辩。
宗设手持堪合(正德年间发给藩属国准予朝贡的金牌),坚持自己是正统;但是宋素卿声称他们才是真正的使者,是宗设在半路上抢走了堪合。
真是狗咬狗好一出大戏。
正在这时,又有别的事情发生了——宗设的党徒中林、望古多罗的船只被风暴漂流到了朝鲜,朝鲜人斩杀三十多倭寇,并生擒其首领,献到大明京师。
朱厚熜听他们在下面吵闹,烦得不得了,一扭头就看见昭昭趴在旁边的花架子上听得聚精会神,两只猫瞳都瞪得大大的,很感兴趣的样子。
李盛:嘻嘻,就喜欢看这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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