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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柔笑脸盈盈,不时拨一拨她很满意的大波浪,带起一阵香风。
霍峋不喜欢甜腻腻的香气,郑秋白洗完澡身上的沐浴乳味道他都闻了许多天才习惯,当即后退两步,“不是。”
“那你怎么从他车上下来?”
薛柔抱臂,“我只在老板的车上见过阿良,你这么帅的,头一个呢。”
明白薛柔意有所指,但霍峋也想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解释他和郑秋白的现状,倘若没有霍嵘,他和郑秋白会是两条各自安好的直线,永不相交。
“我和他顺路。”
薛柔可没听过郑秋白上班时会顺路接上自己的员工,那要是这样,阿良不该开轿车,该去开大巴,她随口说了句玩笑话:“这么顺路,你不会和老板住在一起吧?”
“是。”
霍峋坦然点头。
薛柔脸上的笑消失了。
她身后竖起耳朵的销售经理也满面诧异。
整个金玉庭上下,阿良是唯一知道郑秋白从叶家离开后住所的人,现在突然又多了一个,甚至他俩还住在一起。
要知道,这两年有意和郑秋白交好,为做人情又或者想做情人,专程送各种礼物来的款儿不少,但没人能从嘴严的阿良那里打探出郑秋白的地址,最多只能将东西送至金玉庭前台,于是想在金玉庭之外见一眼小郑老板,也是难如登天的事情。
薛柔结巴一瞬,还想再问,霍峋黑色西服领口夹着的信号器红灯突然闪烁起来,三下,这是老板的专属信号。
阿良粗略地教了霍峋这玩意连着耳麦如何使用,摁下耳后的按钮,耳麦里轻轻传来郑秋白的声音,他说:“到我办公室来。”
霍峋在薛柔的帮助下得知了老板办公室的位置。
在他离开后,原地三人面面相觑。
销售经理‘啧啧’两声:“不得了,不得了,这是来了个祖宗啊。”
薛柔更是纳闷,“咱们老板换口味了?我当他跟王公子才是关系好的,还有杜少,也常常见面……”
阿良一根筋,只怕自己位置不保,“老板好像被他下了迷魂药,你们说他比我强在哪?”
薛柔打量一番阿良,发现对方的脸上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她感到震惊。
讲真,郑秋白的私生活一向是下面这些职员津津乐道的八卦,而阿良从郑秋白到金玉庭的第一天就跟着,但却从没有员工杜撰歪曲过他俩的关系。
阿良实在是有一张相当安全的脸。
——
郑秋白不是有意在霍峋上班时间‘骚扰’人家,只是他不去骚扰霍峋,霍嵘就要骚扰他。
霍峋去上班,还是穿正装上班,这人生第一次,于是霍嵘央求一张记录这珍贵瞬间的照片,“我们全家几十口人都等着呢,你就大发慈悲。”
眼看霍家三太奶奶都要被拉出来,郑秋白不堪其扰,只能叫人送来平时记录金玉庭各种活动的相机,承诺拍好就叫人去洗了寄到京市。
“如果能有录像就更好了,你知道的,我们家有一间书房,专门留我们几个孩子从小到大的影像和照片——”
霍家除了大哥过分严苛,小弟过分叛逆,家庭氛围实在不错。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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