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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头人和吴少爷焦虑不安,岩吞提议:“这事总要让远征军晓得,莫如让依座或桑乜走一趟怒江,从上次我们送第200师渡江的那处——”
“不可,印太和姓李的就盯着头人府邸呢,连刀少爷来吃个饭,回去后且要被印太叫去盘问半天。
你们六武士一个也不能动。”
吴崇礼沉吟,“实在不行,只得我走一趟。”
刀昭罕敏感地盯住他:“你怎么走?”
“远征军驻印部队已攻入缅北,我假说回缅甸清理吴家商帮财物,进入缅甸后我怎么走可就没人管得着了。”
刀昭罕沉思许久,摇头,“再等几日罢,或许有旁的机会。”
刀昭罕顾虑的,是远征军与滇西人之间的互不信任。
先不说勐达公然投日,远征军定然视勐达人为仇敌,就是同样抗日的龙潞游击支队,也与远征军有罅隙。
沦陷后的怒江西岸,有枪便是老大,有那从缅甸败撤回来的远征军,跟不上大队伍东岸又过不去,干脆在西岸占个山头称王,对老百姓强征强抢得过且过,恶行比之日寇有过之而无不及,说他们恶贯满盈亦不为过。
龙潞游击支队自然不允许“外人”
在自己的家乡横征暴敛,对付日军之余对远征军恶霸亦不手软,把他们当土匪追杀处决。
军队向来有自己的军纪法规,地方警察局且不能插手军队事务的,小小游击队凭哪样处决远征军?且龙潞游击支队又隶属龙云系,与国军远征军不搭关系,双方虽有共同的敌人,彼此之间却也是仇怨的关系。
至此内交外困之时,刀昭罕担心吴崇礼去缅甸找远征军,只怕是飞蛾扑火有去无回。
传递消息的法子一时半会找不出来,可以拖上一拖,筹粮事宜却耽搁不得。
吴崇礼点着人头缴粮,缴完了心头也有些惴惴。
“这世道,不定什么时候日本人的枪炮就调转向我们,班宇今年尚能安安生生秋收便罢了,若秋收不畅,恐怕明年我们真要啃草根了。”
班宇寨都落到啃草根,其他寨子只怕要人吃人了。
刀昭罕叹气:“土司老爷和印太,总不会不管自己的属民的。”
关于土司和印太的话题,一直是两人最大的分歧,但自冷细摆前那次争执后,夫夫二人就形成了默契。
刀昭罕是当成禁忌来规避提起土司和印太,亦不再要求吴崇礼像自己一样视土司为天;而吴崇礼则当走路遇着臭狗屎侧过脸绕道,不会像以前那样当着刀昭罕的面拨弄搅屎棍——彼此妥协着避开这个话题,倒有段时间没起争执了。
现在听刀昭罕又扯出这种论调,吴崇礼牵了牵嘴角,想着最近诸事不顺也憋闷,干脆乘机吵一架纾解压力,卯起精神刚要开口,却见刀昭罕神情黯然眼神迷蒙。
吴崇礼把冷笑咽回去,抚上刀昭罕的手背,轻轻拍了拍:“生逢乱世,自顾且不暇了……”
他不太确定刀昭罕心里所想,于是话留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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