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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穆闻天的动作太快,胳膊一伸的工夫,炕头的灯就亮了起来。
如此一来,郁声沁出薄汗,满含春意的脸便撞入了穆老四的眼帘。
如同秋风里盛开的桂花,繁茂又热闹,一阵风吹过,已然盛开到了最好的时候。
穆闻天不禁心头大震,按亮了灯的手再一使劲儿,屋内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不安的喘息里很快夹杂了郁声羞愤的哽咽。
他气鼓鼓地屈起腿,不痛不痒地踹着四哥的腿:“叫你……叫你不要开灯……”
偏偏开了,还撞见他那么狼狈的脸。
穆闻天的心烧成了一团火,压根不在意腿上传来的轻微痛痒,直接将郁声紧紧困在了怀里:“声啊,汛期到了?”
两具滚烫的身子贴在一起,呼吸间,蹿起情欲的火星。
穆老四说完,喉结滚动了几下,哑着嗓子先否定了自己:“不对。”
“味儿都没出来。”
阿尔法狐疑地嗅着欧米伽的颈窝,“不是汛期。”
到了汛期的欧米伽,身上的味道可不会这么淡。
郁声身上的桂花味不像是到了汛期自动散发出来的,倒像是沁在骨血中,亲近的时候,飘飘悠悠自己冒上来的。
郁声咬着唇不答话。
他能怎么答啊?说自己闻了给四哥熬的药,先有了感觉?郁声快气死了,他在穆闻天的怀里扭来扭去,像条在岸上挣扎的鱼。
穆闻天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单觉得怀里烧着一团小小的火苗,再不治一治,就要上天了。
“声啊。”
穆老四的手指钩住了白色的裙摆,作势帮他拉平,实际上掌心隔着布料,紧紧地贴在他柔软的臀瓣上。
郁声猛地哆嗦了一下,纤细的腿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穆四哥的腰。
他像柔软的藤萝,缠缠绵绵地依偎着乔木。
穆闻天察觉到郁声的依赖,大肆揉捏起来。
阿尔法的手是握枪的手,即便隔着睡裙,也能让郁声感受到掌心的粗粝。
郁声红了眼眶,可怜兮兮地拽住自己的短裤,奈何他那点力道于穆闻天而言,无异于一阵轻飘飘的风,没一会儿,小小的白色布料就掉在了炕下,仿佛尚未融化的飞雪。
被扒了短裤的郁声只好去拽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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