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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人,谁都不许碰。
郁声含泪吸鼻子,察觉出穆闻天的异样,心里再怎么生气,还是挣开了三姨太的胳膊,巴巴地贴到穆四哥的怀里。
他泪如雨下:“四哥,你到底怎么了?”
郁声年纪小,母亲去世得又早,没人和他讲过阿尔法会有易感期。
他只觉得穆闻天情绪不对,又慌又怕,拉着四哥的手,压根不敢松开。
穆闻天抱住软乎乎的欧米伽,面上雨过天晴。
穆老四单手把他往怀里一抱,美滋滋地回到炕边:“没事儿,你四哥我好着呢。”
郁声呜呜反驳:“不……不好。”
他不傻,四哥操他的时候情绪就不对,他感觉得出来呢。
“坏了,还真到易感期了?”
此时此刻,三姨太信了穆老六的话,猛地一拍大腿,“不好,声,快跑!”
郁声抱着穆闻天的脖子,听得一愣又一愣:“啊?”
“哎呀,还‘啊’呢!”
三姨太把他从穆闻天的怀里撕扯下来,脚下生风,竟真的将他从穆老四怀里抢走了,“他进入易感期了,你再和他待在一个屋里,迟早被他操死!”
郁声满面赤红:“三……三妈妈,您……您说什么呢?”
“好孩子,害什么羞啊?我说真的呢!”
三姨太“砰”
的一声摔上门。
穆老七和穆老六眼疾手快地给门上了锁,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门里头就传来了踹门的轰鸣。
郁声一个激灵,原地蹦了起来:“四哥!”
“声。”
穆闻天踹门的动作兀地停了下来。
沉默在院儿里蔓延。
许久以后,穆老四嘶哑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我真进入易感期了?”
穆博天抢着回答:“是啊,四哥,你把声欺负惨了!”
门后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你们走吧,我一个人静静。”
阿尔法的易感期没有药物能缓解,唯有时间可以抚平他们暴躁的情绪。
郁声不知道什么是易感期,但他听着穆闻天疲惫的声音,眼泪就如同断线的珍珠,啪嗒啪嗒往下砸。
“我不走。”
他扒在门上,哭着求三姨太,“三妈妈,我不走,我……我被四哥操死也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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