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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客人他不记得长相,只记得很瘦,很白,帽檐压得很低。
糖纸五彩斑斓,很漂亮,回到后厨的时候,一同打工的女同事还开玩笑,说他原来爱吃糖,还说这个糖价格不菲,是瑞典手工定做的,想买都很难买到。
宁一宵活到这么大,去过的地方屈指可数,从小渔村到县城,再到首都,单调得只能在地图上画个极度尖锐的三角,更别说大雪纷飞的北欧。
所以这颗糖果他记了很久,因为那是他工作时难得收到的感激。
宁一宵回忆起当时过低的冷气,回忆起那个客人小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还有他雪白的手。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再获得一颗珍贵的糖果,更没想到,当初那个人是苏洄。
难怪。
宁一宵脚步一停,在人来人往的宿舍楼下如同定格。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从影音室出来后,和苏洄同撑一把伞时,自己会感到奇怪。
[宁一宵,你这里有一颗痣。
]那时候的他明明没有做过任何自我介绍,苏洄不应该知道他的名字。
但他知道,他早就知道。
一种奇妙的感觉充盈在宁一宵周身,持续到他上楼。
宿舍空无一人,他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可以充当花瓶的东西,又下了楼,走出去,买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一边喝,一边回到宿舍。
最后,宁一宵剪开空的塑料瓶,接了半瓶水。
又拆了包花的纸,压平收起,把那些娇贵漂亮的花放水瓶里插好,但怎么摆也没有苏洄包得好看。
它美得与这里格格不入,连栖息地都不过是塑料水瓶,廉价而不稳定,看上去很不般配。
他看了很久,直到室友都回来,一瞧见便大惊小怪,“哪儿来的花啊?”
“啧,长得帅就是不一样,又有人给你送花,这次不用我们帮忙处理了?”
另一个室友还特意凑过来八卦,“哎,怎么样?漂不漂亮?”
他没说话,背靠着椅子,安静而专注地盯着盛放的冰岛雪糕。
对方又搡了一下,“说啊帅哥,你可是头一回把花拿回来养的,什么人送的?我好奇死了。
到底漂不漂亮?”
这次宁一宵终于回答,眼神很深,语气平静。
“漂亮,满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1出自王尔德的《道林格雷的画像》p蓝色阴雨苏洄对外公的生日宴不抱兴趣,而且他很挑食,对那些精致但无趣的食物也没有期待。
他更希望像自己小时候一样,一家人围坐在餐桌边,桌上摆着个大的老式奶油蛋糕,还有陈妈做的丰盛大餐。
但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后来他们几乎不在家过生日,在这种本该温馨的场合,苏洄总是要被迫见许多与他无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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