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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过来人,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但话题一直围绕着李思哲,他没机会问出口。
李思哲是怎么察觉出来的王可可不知道,但就在对方转过头和他目光相接的一瞬,两人神奇地对接了脑回路。
短短几分钟,两个人似眉目传情一般暗地里交换了太多不为人知也不容见光的信息,最后由于探究结果太过惊人,又碍于空气这种介质的局限性,索性连课也不听了,掏出手机手指忙到抽筋,还不忘顺道拉上周涵。
吃瓜么,人多才香!
江一念这节课也没听。
而且他不光没听课,他也没看到王可可李思哲顶着一张甜o的脸表情却逐渐猥琐的样子有多违和,更没注意到周涵早已褪去羞怯,整个人变得沉默。
直到下课后一只手攀上他的肩。
脑子里面的东西后劲儿太大,江一念热着脸转头:“?”
他这个样子给李思哲也弄不好意思了,收了原本想打趣的心思,趴在他耳边小声说:“念哥别藏啦,我们都知道了!”
江一念:“???”
这人在说什么?
李思哲指了指江一念后颈上的腺体贴。
江一念恍然,李思哲不说他都忘了,他的腺体开始分泌信息素了。
可是昨晚储一嘉抱着他的时候不还一个劲儿地说不够闻吗,李思哲他们怎么闻到的?还是说其实oo之间对彼此的信息素更加敏感?
“没打算藏,就是忘了和你们说。”
江一念回答道。
“所以你请病假也是因为这个吧?”
王可可托着下巴,一脸洞若观火的模样。
江一念想着那天在医院腺体痛到怀疑人生,为此还住院观察了一晚,觉得王可可的说法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便点了点头,“差不多。”
李思哲转头和王可可又狗狗祟祟说起了悄悄话,两个oga的表情逐渐变得不对劲。
江一念:“?”
一只纤细的小手在此时拉住江一念的手腕,掌心传递着潮湿的凉意,江一念回头,只见周涵双眼通红,眼眶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蓄满了泪水,带着浓重的鼻音问:“……疼吗?”
“当然疼啊!”
江一念靠在椅背上,一副感慨万分的模样,“大大小小的伤我也算是都受过,真没想到最疼的居然是这个。”
回想那天的经历,江一念仍然觉得皮肤上还残留着神经末梢抽搐的痛感。
身旁传来一声抽泣,那声音里夹杂着心疼和哀伤。
可惜江一念听不懂。
“你别哭啊,我现在不是好了嘛”
,江一念手足无措,手忙脚乱地从书包里翻出一包纸巾递过去。
早晨吃饭的时候刚哭了一鼻子,现在怎么又哭上了?
再结合刚才李思哲和王可可奇奇怪怪的表现,江一念有点不高兴——这三个人是对他有信息素这件事有什么意见吗?人人都能有信息素,为什么他江一念不能有?
这时一只熟悉的爪子再次攀了过来。
李思哲眼睛里猥琐与羞涩并存,捂着嘴像接暗号一般:“激烈吗?”
江一念微微皱眉,这人怎么今天说话鬼鬼祟祟的?不就是他的腺体二次发育了么,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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