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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音忍不住勾起嘴唇。
真好骗……手指偷摸着上来,猝不及防地在他额头上弹了一记。
霍南疏遭了袭,睁开眼睛,连痛呼都没有,捂着额头一言不发。
“疼了吗?”
宴音一想到自己确实使了劲,有点慌了,去拉下他的手臂。
就见那两道上挑的剑眉也委屈地垂落了下来,绝佳的样貌也显得神色恹恹。
宴音以为他生气了,哄道:“别生气嘛,碍……阿声,我以后不逗你了。”
“你开心就好。”
他这话是认真说的。
宴音听着不对味,以为他还生气,伸头道:“我让你敲回来?”
“不用。”
他转身要出门去。
“唉,不能走。”
她拉住他,“我,刚刚,你过来。”
他迟疑的眼神刺激到了宴音,硬是拉得他半蹲了下来。
她想俯身去亲他,可羞涩总占了上风,几次将将挨近又停住了。
霍南疏还以为她是在作弄他,可偏偏被她弄得气血翻涌,又不敢再动。
“你自己来嘛……”
她急得推他手臂。
这木头终于晓事了,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他忙乱地抬了手,轻落在她的脸上,宴音闭上了眼睛,花瓣似的唇饱满莹润。
炙热的唇先是轻轻贴了上来,他试探着亲吻,又远离,才悄悄启唇,他的舌尖也是滚烫的,手在她后颈扶着,伴着惑人的气息入侵她。
宴音的脑袋像是被温水泡着,迷糊得很,手忍不住按紧在膝上。
但她很快就不能这样了,霍南疏的呼吸愈加粗重,按住了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
他越发急切,唇舌撬开了她的齿关,勾着她的舌尖一起做亲密羞人的事,将最后一丝羞涩也吞吃殆尽。
最后宴音不知怎么地坐到了他的腿上,吻得难舍难分之际——外头响起了捶门声,两人的唇瓣不期然地分开,一缕银丝拉出未尽的缠绵,看着羞人。
宴音不住地轻喘,不知道自己如今是怎样一番媚眼如丝的糟糕模样。
“阿声,有人……”
她不知为什么说这句话,还说得黏糊糊的。
霍南疏轻嗯了一声,最后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才留她独自在屋内平复,大步走过去开了门。
外头声音很大,听起来是那些哭闹的小子带着家人来论理了。
宴音从窗户瞧着,霍南疏也没说几句话,那些人就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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