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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罪魁祸首,他无能,只是罚了万两黄金充国库。
衡逸往桓亮拜的方向避了避,眼神淡了几分,道:“桓亮,你不必拜我,我明知道你认贼作父多年,也没想过要告诉你。”
“在汝南郡向你透露,不过是想让你助王将军彻底除掉桓氏。”
王离发兵去建康城,桓亮是他故意放回去的。
他微微倾身,脚踩在桓亮肩上,嘴角噙着一抹冷然的笑意,“所以得手了吗?”
桓亮宽肩窄腰,身上的铠甲硌得脚疼,他又收回来。
桓亮抬头,眉眼之间桀骜不逊的意味淡了几分,周身气质沉了不少,定定盯着衡逸,说:“全杀了。”
一个不留。
“很好。”
衡逸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赏。
桓亮将王离所做的一切一五一十全说了,“王将军按照陛下的吩咐,把税收降到最低,大齐朝堂的机构精简,地方衙门裁撤不少……”
王离此刻还留在建康城作善后事务,担心谢知势单力薄,抽掉大半北府军赶往上京城,统军之人便是桓亮。
看来桓亮深受王离的赏识。
“说完了?”
谢知淡淡出声打断。
桓亮衡逸双双回头去看他,算起来,谢知现在才是雍齐共主。
衡逸想了想,大齐也算是安顿好了,或许谢知要交代桓亮什么,便道:“说完了。”
桓亮看了眼衡逸还要说,却见谢知提着衡逸后领把人往后拉,对上谢知凉薄的眸,他启唇:“北府军继续驻扎上京城郊外,等王离回朝。”
“是。”
桓亮头又磕下,谢知是王离的主子,就是他的主子。
桓亮跳下马车复命去,衡逸拍开谢知还提溜他衣襟的手,瞪眼道:“谢知你毛病吧。”
跟提小鸡仔似的。
谢知平静地收回手,指腹摩挲,脖颈皮肤细腻光滑,如反复摩挲的软玉。
马车驶到一半,太后那边来人请他们去慈宁宫用午膳,本就理应去问候,两人没什么犹豫就去了。
慈宁宫前,谢知托着衡逸下马,衡逸神色轻松,开玩笑问:“谢知,待会需要注意什么吗?我若是说得萧太后不高兴,会不会被乱棍打出来?”
问这话前,他全然忘了方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质问萧太后垂帘听政的事。
谢知淡淡瞥他一眼,即便知道这人胡扯,还是耐心答应他一句:“闭嘴就行。”
衡逸:“……”
他们进去的时候,萧太后正在内殿烧香拜佛,两人坐太师椅上用茶。
殿中陈设简单,却处处透露着禅意,供案花瓶上插了新鲜梅枝,花蕊上的霜雪还未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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