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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蔷凭借朴素的心计,觉得这事不对劲。
她找到自家哥哥,将朋友告诉自己的事情原封不动地说给了哥哥听。
“所以你朋友也不知道是谁最先听说的?”
姚芝问道。
“很奇怪是不是?”
姚蔷问道:“按理说,只要做过就会有痕迹,但就是没有人知道是谁最先开始传的。”
姚芝听了之后,点点头又问姚蔷:“那你觉得,这件事情传出来之后,谁会是最大的受益者?”
姚蔷听了姚芝的话,立马反应过来,“你是想要按照姚芹的办法来确定?”
姚芹之前念叨谁受益谁最可能是幕后黑手的时候,姚芝和姚蔷都听到了,因为念叨的次数太多,哪怕过了两三年,姚蔷也都还记得。
姚芝闻言不由拍了拍姚蔷的脑袋:“我们小蔷薇还挺聪明的嘛!
我以前还以为你傻乎乎的,想着是不是要照顾你一辈子呢。”
姚蔷把姚芝的手拍下,翻了个白眼:“我那是小,不懂事!”
“那你现在就懂事了?!”
姚芝反问,又看了眼姚蔷的功课。
姚蔷露出痛苦面具。
“嬷嬷们罚你去那里,但是你年纪小,并不影响,现在出来也来得及,你就没想过……”
姚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姚蔷打断了。
“哥你饶了我吧,以前我的姐妹们还会因为吃不完饭菜,给我匀一些,现在她们都被饿成小鸟胃了,六七个人吃的也没有我一个人多,我要是回去了,我得饿死!”
姚蔷这么说着,姚芝倒不好多劝,毕竟生活在姚家,姚芝清楚的知道家里人的胃口,饿多了是真的不行。
但是一码归一码:“不管在哪里,多学些诗书总是好的。”
“别了吧,咱们学堂里那些父子,就和被裹脚布裹了大脑一样,我可听不惯她们的说法。”
姚蔷撇嘴。
姚芝立马反应过来:“教坊里现在有人裹脚了?”
要知道,现在只有私营的妓馆里有人裹脚,难道已经流行到教坊里来了?
“有不少人都这样干,用布把脚裹紧一些,这样脚长得慢,以后脚会小。”
姚蔷回答:“我倒是不哟哦那个担心,哥你担心一下自己吧,要不然让你老师写一篇抨击这种不爱护身体的行为,定性为不孝顺父母,然后你就不用裹了。”
姚芝敲了敲姚蔷的头:“每当这时候,你就一堆鬼主意,还有我们强调了多少次,别喊我喊哥,要是习惯了,说漏嘴了怎么办?”
姚蔷自知理亏,连忙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咱们赶紧说说云将军这事。”
姚蔷转移话题的能力很一般,但是姚芝也不想一直教训她,顺着她转移了话题。
“我先考考你,你觉得云将军这事暴露出来,谁会受益?”
姚蔷兴致勃勃:“你这就小看我了吧?谁会受益不是很明显嘛?匈奴人啊!”
姚芝之前和赵辅季都分析过,这件事情绝不可能是意外,但是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皇子们夺嫡的内斗上,一时竟没有人想到匈奴人,听到姚蔷的说法,姚芝脱口而出:“何出此言?”
姚蔷不解地歪头:“不是很明显嘛?云将军是边疆的匈奴克星,匈奴人搞死他,少了一个对手,然后再嫁祸给朝堂里的官员,让他们狗咬狗乱成一团,搞下去一批能干的官员,剩下的人人自危,他们受益最大啊?”
姚芝:……好有道理啊。
读了很多书的姚芝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不如自家一直傻乎乎的妹妹,最起码姚蔷看问题是直指核心的:不管是哪个脑抽干出来的事情,这事受益最大的就是匈奴人。
这么一看,干这事的不一定是匈奴人,但是放出传言的人肯定少不了他们。
想到这点之后,姚芝对着姚蔷说了句:“你确实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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