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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的蒲扇不知丢到哪里去了,取而带之的是一把精致的腰刀,这小子左手持织有排穗的刀鞘,右手握着雪亮的钢刀,舞舞咋咋嚣张狂妄。
“神风先生!”
“船主!”
这帮海盗三十几个人,刘庆东他们几个看得清楚,是在社学交过手的那伙。
领头的是两位,一个是扮作家长的汉奸,另一个是长得像猴子的辛五郎。
几个头戴六合一统帽、身穿盘领长袍的孩子用刀子将屋里人逼住,从脚上穿着的木屐和身高来看应该是倭人。
那四个俘虏应该被抓作人质,利刃之下没了趾高气扬的脾气,蹲在一起的有个老头子,手里攥着玉石的佛珠,偷着与身边的年轻人嘀咕着,“哎呦喂,英哥儿,你个猴崽子不是武举人吗?敢情几个孩子都打不过,真跌份。
得,今儿个是兔儿爷掏耳朵崴泥了,看这架势要坏菜,回头抽冷子颠儿了,去登州府衙喊人啊。”
“厂主,属下武功不济,让您受委屈啦。”
手下难为情地小声抱歉道,是一脸的委屈无奈,“那几个孩子别看个子小,可刀法了得,倭刀也锋利,这两位镇抚的佩刀都被砍断了。
再说,哪儿是孩子呀,是倭国浪人,岛子太小长不开。”
另两个体貌雄伟、穿着华丽衣服的官员随声附和着,“是倭国浪人,眼下日本群魔乱舞,蕃主混战,他们是丧失家主的武士。”
“还有流离失所的渔夫、农夫和盗贼、无赖。”
两个抚镇的腰里只剩下空刀鞘了。
“可妥了,合着姆们就这么蹲着,人家想杀就杀,想砍就砍。
英哥儿,洒家有点儿后悔了,不该来查妖狐的那儿档子事,不如去白马寺监理修缮啦。
洒家日夜兼程猴急着来,是怕西厂死灰复燃,重又陷害异己,残害忠良,横行霸道,骑到姆们东厂头上拉屎呀,一定要查个底儿掉,是吧?”
老官人忧心忡忡地说明此次来登州的缘由。
“厂主,您宅心仁厚、一心向佛,捐资修缮白马寺,寺院扩大了几倍,菩萨会保佑您的。”
年轻人宽慰着上司。
“不许说话!”
小头头用刀威胁着他们,让其闭嘴静默。
“阿三,来扶我。”
那个汉奸答应一声,立刻上前搀扶徐海,“我们走!”
海盗头子不容置疑地大声命令道。
“你不能走!”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声喝喊的发自个小姑娘,“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崇拜神风,两次击败大元出兵倭国的神风,还起了名字,让人尊称你为神风先生。
我认为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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