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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姜诗琪进门之前,永定侯府之所以过的异常寒酸,就是因为老太太和韦氏都不是当家主母的料。
所以那些年,永定侯府一直在吃着皇上发下来的赏赐。
所有的进项都是乱七八糟的。
也是自姜诗琪进门之后,才将永定侯府那团乱七八糟的账目规整好。
姜诗琪端正地坐着,手里捧着茶盏,拿着茶盖,撇了撇水面,
“老太太也知道,我父亲不日就将回来,他几年没有回家,嘉懿走的时候,才不过十岁年纪。”
“我想他想的紧,所以应当会回姜国公府住一段时日,对这永定侯府里头的大小事宜,实在分身乏术。”
老太太的脸当即沉下,
“胡闹,你既然已经嫁给了我端木家,就生是我端木家的人,死是我端木家的鬼。”
“上回你到长公主府上住了这么些时日,我都已经不责罚你了,现在你又跟我说,还要回姜国公府住一段时日,你当端木家是什么?任由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听得这话,姜诗琪也不给这老太太一点脸面了。
她将手中的茶盏往身边的小几上一放,发出吭的一道清脆响声,
“我父亲征战沙场一辈子,为苍龙国立下此等大功,难道我回去尽一点子女的孝道,老太太也是不许?”
“我是嫁给了端木景,可我并不是给你们端木家卖身为奴的。”
“总之我意已决,老太太若是不收这对牌的钥匙,便将它们给侯夫人。”
韦氏哪里是个管家的料?
她只要不败家,不将永定侯府的钱,往她娘家倒腾,老太太就心满意足了。
见姜诗琪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老太太心中有气。
但想着最近府里头发生的这大大小小的事情,李家的婆子和张家的婆子,为了一道墙明里暗里的打架,王家的小厮和许家的小厮,为了屋顶上的一块瓦片上蹿下跳……
这背后都是为了争一点油水,一点进项。
老太太是真不理手。
她玩弄人心,在背后做个和事佬,亦或者是拿自己的身份压一压姜诗琪等人,老太太还是得心应手。
可是管账……她没有学过。
在永定侯成为侯爷之前,老太太就是一个在田里种地刨食的人。
这年头当家主母,都是在大户人家当姑娘的时候,从小教养着该如何理财管账的。
“这侯府里头的账一直都是你在管着的,你突然把这些对牌钥匙交给我,我哪里能够理顺?”
“姜氏,这永定侯府才是你真正的家,姜国公到底是别人的家了。”
老太太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意图让姜诗琪认清自己的地位,
“以前你都做得很好,怎么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反倒在这等事情上犯了糊涂?”
【这个老太婆不想我阿娘交对牌钥匙,就是因为府里头这么多的腌臜事,都得仰仗着我阿娘收尾呢。
】
【否则光是这么多人,这么多的开销,到了年底平不了账,拿谁的银子来平?】
南衣被段红抱在怀里,愤愤不平。
段红就站在姜诗琪的身后。
姜诗琪冷眼看着老太太,快要接近年关了,也难怪老太太不想她交账。
这马上一年就到了头,以永定侯府的那一点家资收入,账上年年都是亏损的。
也年年有姜诗琪用自己的嫁妆平了账。
以前她被端木景蒙在鼓里,自以为夫妻情深,并不在意这一些银钱。
从小作为国公府嫡女的姜诗琪,也并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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