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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砚生去床头柜后面把戒尺取了出来,又往床边走了几步:“下来。”
时雨看着他手里的那柄红木戒尺,吞了下口水,磨磨蹭蹭往这边挪,走了两步又停下来,重复地提醒他:“你下午说过不打我的。”
“我没说过。”
许砚生道。
时雨一愣,努力把下午那一段对话回想了一遍,好像……许砚生确实没说要答应他,而他自己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完蛋了!时雨心想,他这几天估计得趴在床上吃饭画画了。
他慢慢吞吞下了床,蹭到许砚生跟前站好了,临时抱佛脚地小声询问他:“你,疼不疼啊?”
许砚生眉峰一挑:“疼不疼的,自己试下不就知道了么?”
说罢他自己坐在床脚,将时雨扯了个趔趄,时雨被他的长腿绊了一下,背对着许砚生坐在了他的腿上。
面前是那一面之前他看了就觉得不对劲儿的全身镜。
时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怎么的脸就红了:“你,你干嘛……”
许砚生握住他的两条小腿往上一提放在床上,时雨没了支点平衡不住,整个人往前一栽,惊呼一声,忙用手撑住了地。
他抬起脸看了眼镜子里自己的姿势,顿时连脖子都羞红了。
这种手推车的姿势,既羞耻还累人,他得一直用手撑着地面。
许砚生拽着他的两条腿往后扯了扯,时雨被迫分开腿,臀部卡在许砚生腰际,因为姿势的原因,屁股还高高翘着。
他的裤子还没被扒掉,许砚生隔着裤子就开始往他臀肉上甩巴掌,连点过度都没有,一上来就打得又快又重。
时雨觉得自己今天就是被他坑了,一抬头就能看到镜子里自己挨打的样子,又痛又羞,不敢跟许砚生硬来,只能扮可怜:“许砚生你就是个骗子!你没答应跟我比什么卡丁车啊!
呜呜呜疼!”
半晌了连滴儿眼泪都没有,许砚生闻言停了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倔强的后脑勺:“再装?”
时雨又全套地抽了两下,嗫嚅道:“你才装……”
许砚生抓着他的一条腿放到另一条腿那边,手绕过去解他的裤带:“撑好了。”
时雨被他扒了裤子,动静太大他的手还跟着挪腾了两下,又被许砚生分开腿分别放在身子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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