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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控制得好而已。
和oga睡了只会惹上麻烦,生理影响令人头疼,但并非不能控制,这事儿在他看来很简单——其实大多数事情都是这样,对错和优缺一目了然,他便做出正确的选择,只是这样而已。
除了余宸明。
肯医生说适配的信息素是治愈他的药,但他现在更觉得像是瘾;每一次的浅尝都燃烧理智,只留下欲望的余烬。
云颢握着小孩细细的腰,向后靠在椅子上,迎着对方躲闪的视线,哑声说:“嗯,是我在勾你那,现在,亲亲我吧?”
余宸明睁大了眼睛,随即不情不愿,又无法抗拒地重新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被引诱着俯下身来,亲吻了男人的嘴角。
云颢能看到小孩颤抖的睫羽,气息交缠间,被烫灼一般微微一缩——而他再也无法控制,伸出手一把摁住小孩弯下的脖颈,侧头变换角度,狠狠咬住了对方的嘴唇。
余宸明的惊呼声都被男人吞进了喉咙,想要挣扎,但身体却没什么力气。
他怎么能拧得过散发着信息素的alpha?他早已被悄无声息地狩猎,如今也只能在狩猎者的怀中微微发抖,混乱的脑子还在困惑着为什么只是亲一下,就浑身提不起力气而男人的手压在他的后腰,炙热的嘴唇吻过他的耳后脖颈,又顺势向下,尝着宽松睡袍下的裸露锁骨与肩膀。
牙齿摩挲着柔软肌肤,带来潮湿炙热的同时,又有一股奇异的刺痛。
云颢深重地呼吸着,一把托着小孩的屁股把人抱起,转身又回了卧室——余宸明这回晕头转向地,连叫都没叫,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模糊的视线里看到远去的餐桌,还没收拾的一片狼藉。
显然,房间主人已经无暇再去打理。
房间灯光都没来得及开,余宸明向后陷进柔软的床褥,只见男人俯身而下,将门口透出的灯光遮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又是一个短暂又热烈的亲吻。
余宸明气喘吁吁,睡袍早就已经被扯开,松松垮垮地露出一大片肌肤,而云颢则还穿着他的衬衫西裤——看上去还算整齐。
但余宸明很清楚,这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男人其实和他一样,已经快要把持不住了,要不也不会吃完饭就直奔卧室。
没有人不会喜欢看到喜欢的人因为自己情难自禁的模样;即便整个人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余宸明仍然勾着嘴角,十分记仇地、气息不稳地问:“所以,吃饱了、现在是时候了?”
男人浅色的瞳孔看起来如夜色中狩猎的猛兽般幽幽发亮。
他哑声说:“如果我说是——你不怕吗?”
嘿、这是什么鬼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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