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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优完全羞红了脸,让阿暮不许再把他抵在墙上做了。
阿暮点头,反正只要老婆给抱,什么条件都答应。
与夜晚的情动不同,白日里,阿暮会安稳许多,阮文优也有空做其它事情,所以我会娶你阿暮发情的第六晚,阮文优的邻居,也就是那位女性oga喊来了她的姘头。
男人低沉的粗喘与女人高昂的浪叫交织,激烈的肉体交合声也接连不断,当然也传入了阮文优和阿暮的耳中。
阮文优满面羞红,怀疑邻居姐姐是故意的。
阿暮听后却越发兴奋,含住了阮文优的其中一颗乳粒,就狠狠插弄起来。
快感渐渐聚集起来,穿透了阮文优的四肢百骸,连尾椎都是酥麻的。
他雪白的身体泛起了一层粉,疯狂扭动着,柔软的胸口摩擦着阿暮宽厚的胸膛,被吸大的乳珠也沾着阿暮的唾液,湿湿的,全都蹭到了阿暮的胸脯上。
“嗯啊!
太……太快了!
阿暮,慢……慢一点啊啊……”
此刻阮文优的双眸水光潋滟,他虽在求饶,嗓音中却带着勾人的媚意,反而撩动着阿暮的欲火。
这种时候,阿暮根本慢不下来,他无视了阮文优的话,反而马力全开,不停挺动着健壮的腰身,一下下地往阮文优的深处顶弄。
阮文优泛红的穴口微微抽搐着,开合间溢出的,全是他透明的爱液和阿暮浓稠的白浆。
隔壁的女性oga大概是想和阮文优比拼一下,今晚的动静尤其激烈,她也放声哭叫着。
可渐渐的,她的嗓子哑了,隔壁的声响也越来越弱。
而阮文优这边,极致的快乐却愈演愈烈。
持久的阿暮压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拉起阮文优的一条腿,又从正面贯穿了他。
阿暮逐渐掌控了阮文优身上的所有敏感点,也总能挤开紧密的穴肉,进入阮文优的生殖宫腔里。
今晚,他同样没有放过这里,粗硬的头部死命地研磨着。
已经释放了数次的阮文优全身无力,双眼涣散,他张着嘴呜咽,口中不断流出了来不及吞下的透明津液:“嗯呜呜……不能!
阿暮,不能再做了呜呜……”
阿暮轻轻舔着阮文优的脖子,打算张嘴咬一口,这是alpha下意识的标记动作。
阮文优却疯了一般摇晃着脑袋,泪水也从他湿红的眼眶涌出:“呜呜不要!
阿暮,别……别咬,现在不可以!”
察觉怀中人强烈的忐忑,阿暮这一次听进去了,没有咬脖子标记阮文优,而是贴上了阮文优的唇瓣,堵住了他的嘴巴。
明明之前阿暮已经答应了阮文优,以后不会擅自亲吻他,可此时阿暮的大脑里全是欢爱,自然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当阿暮再次强硬顶进最深处时,阮文优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艰难,他又一次高潮了。
与此同时,阿暮也释放在了他的生殖腔中,又多又浓,带着腥味。
没一会儿,阮文优的肚子都微微鼓起,完全被灌满了。
到了第七天,阮文优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他瘫软在床上,双腿大张,任由阿暮随意摆弄。
他几度昏厥又醒来,下面更是肿得合不拢了,阿暮后来也没做了,亲自帮阮文优清理和上药。
一周的时间,几乎家里的每一处都留下了情欲的味道。
寻常的beta肯定难以承受这种强度和漫长的过程,但oga的发情期也是一周,并且有了伴侣后,他们会逐渐适应,基本上都可以做满七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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