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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穿内裤应该是很自然的事,可西方因为宗教影响,女性不穿裤子的说法由来已久。
嗯,按照宗教经典里的说法,女人就该穿女人的衣服,男人就该穿男人的衣服。
这里‘女人’的衣服单指的是裙子,男人的衣服单指的是裤子,内裤也算裤子。
事实上,一些此时的画作也强调了这一点.路易莎就曾在一本手抄书里见过一幅插图,上面男性光着身子,就戴了一条头巾,手上还拿着纺纱工具。
女性则是正在穿内裤的动作!
这其实就是对男女颠倒的隐喻。
男性不穿内裤做女人的工作,女人则要穿上内裤,支撑门户了!
至于外袍什么的,则在很长时间里没有性别,去看中世纪中早期的绘画作品和雕像就知道了,男人和女人的外衣差不多。
还有中世纪男性穿不穿内裤,嗯,是穿的。
但和华夏古代很长一段时间内一样,有开裆裤和合裆裤之争
以路易莎现在的亲身经历,只能说有的女性穿内裤,有的则不穿。
除了月经期间穿的围裤某种意义上可以视作特殊的内裤外,大部分女性是不穿内裤的。
但也有极少部分女性,因为自身的选择会在衣裙底下穿上内裤。
一方面,在长期的实践中,未必没有人对穿内裤更有利于健康有模糊的认知。
另一方面,更实际的,有的女性是有骑马需求的——如路易莎这样的贵族女性,她们普遍骑马。
而侧鞍是在14世纪末才被发明出来的,至少现在路易莎没见过。
也就是说,她现在学骑马和男人一样,也是跨骑的。
而跨骑的话,虽然袍子也能隔开身体与马鞍的直接接触。
但短时间‘散步式’地骑一会儿还好,如果是长途骑行,又或者快速骑行,那无论如何都是得穿内裤的。
那反正都违反不能穿裤子的禁令了,除不得不穿的情况外,别的时候也穿也就不足为奇了。
反正路易莎自己是穿内裤的(就是系带式内库),身边也没人对此多嘴多舌。
话说回‘围裤’,或者说‘月经带’,几天之后,路易莎准时来月经后,就被放在厕所旁一个小木箱里。
路易莎要使用时,随取随用——当然了,随身空间里有一个两层超市(甚至还附带仓储区)的路易莎,其实不大用得上。
她拿起一条月经带只是放进了自己的随身空间里,实际使用的还是从超市里拿的卫生巾。
随身空间里时间静止,也没有过期的担忧。
以一个超市的存货来说,至少路易莎这辈子是有保障的。
至于说使用过后,被抛弃的卫生巾。
此时城堡的厕所厕坑大多是在流动水流上方,路易莎房间旁的这个厕所就是这样。
这样一来也不用担心有人发现什么.未来如果有考古,在古人的厕坑原址沉淀里,发现未降解的卫生巾这种地狱笑话,那就不关路易莎的事了。
她只管自己的生活,管不了后世人CPU被烧干的事。
当然,为了不被人发现端倪,如出门在外,得使用移动式马桶上厕所,又刚好遇上来月事,路易莎还是会用侍女们手工做的月经带(月经带里面塞的是干净的羊毛)。
但实在来说,那种时候很少。
而对服侍路易莎的侍女和女仆来说,路易莎将月经带当做是一次性用品,用过后丢弃,那也没什么奇怪的。
‘经血’在华夏古代被视作不洁的,而在厌女更甚的西方中世纪,也有差不多的观点。
普通人没办法,只能重复使用沾过大量经血的围裤。
而有条件的贵族女性,直接抛弃后用新的,也是很自然的事。
更费布料的围裤是这样,更不要说省得多的月经带了。
系带式内裤上粘着卫生巾,路易莎觉得自己月经期间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其他人则只当她是量少的那类,以至于月经不影响日常活动——卫生巾绝对是现代社会最具意义的发明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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