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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莎依旧微笑着不说话。
乔瓦尼的那番说法,放在正常的生意中都是对的。
无论是批发应该比零售拿到更优惠的价格,还是要更长的账期,甚至要求‘出口特供简装版’(不加镜框的镜子),在此时、在后世,都是常例。
但问题是,现在可不是做正常的生意,内在逻辑完全不一样——路易莎现在是在做独门生意,卖的还是奢侈品呢!
独门生意就不说了,人无我有向来是最贵的。
后世的独门生意,收割全世界,大家在能自己做出来之前,也得受着。
那种情况下,谈什么折扣?人家能在做订单的百忙之中,接受你的订单,把你排进去,就千恩万谢了!
之后还每每都能以各种理由涨价,比如说主要的工厂所在地发洪水了,影响生产,又比如说全球原料价格上涨
至于奢侈品,路易莎上辈子那会儿,可没听说顶级的奢侈品会因为代购买的多,就给代购打折。
人家不愁卖的东西,买的再多也是原价。
最多给你行一些方便,譬如原本要配货的,给你少配一些,或者在可选的配货里给你好一些的——苍蝇拍什么的就算了,好歹给几条丝巾吧。
一个奢侈品,居然要打折、降价了,只能说明这个牌子不行了,至少也是这个款式过气了。
而且这样打折、降价,并不会让核心客户开开心心过来抢购,他们只会迅速抛弃这个,选别的当季爆款,甚至换个品牌抢购。
那些其实谈不到有什么核心竞争力,卖的实际是情怀、故事、逼格的现代工业品(有些是半手工的),都有那个底气坚持不降价。
路易莎现在卖真有竞争力,除了特鲁瓦制镜工坊,其他地方完全没法生产的‘穿衣镜’,凭什么要降价?
乔瓦尼他们要留出利润,关她什么事?而且路易莎敢打赌,就算没给他们打折,他们最后也是含泪加价卖给他们的东方客户,总不会少了自己那份利润的。
至于说价格高导致的市场小,那也不在这一点儿了。
而且路易莎真给折扣,能给多少?给太多了伯爵不高兴,她也不高兴,甚至还要防范乔瓦尼等人到时候出口转内销。
毕竟,运到东方去卖,按照他的说法运费不少、风险很高,这样哪有就近卖了,轻轻松松过手赚一道来的舒服?
而给的少了,又有什么意义?
之后乔瓦尼要继续谈,路易莎都只是和他‘打太极’.乔瓦尼作为一名十分精明的商人,也不是真的傻瓜,等到离开的时候也该知道,路易莎刚刚都是故意的。
将他们引见给路易莎的菲利波还在等他们,是一同离开的。
出了路易莎居住的‘红塔’,乔瓦尼身边的同伴就忍不住向菲利波抱怨道:“佩巴蒂先生,您真是把我们的底细全给路易莎郡主倒完啦!
这让我们在刚刚的谈判中极为被动。”
对于这样的抱怨,菲利波才不认呢,轻松化解道:“您说的太严重了!
我的确给路易莎郡主说了你们,但也只是作为引见者该说的。
难道我将人带到路易莎郡主面前,什么都不说,就只管要求一位尊贵的女士见一群陌生人吗?”
“至于你们在路易莎郡主面前的被动,那只能说是你们自己的失误。”
说到这里,菲利波甚至以过来人的口吻说道:“我猜你们一定没有展现出应有的诚意,路易莎郡主可不是常见的那种傻瓜,她是那种既聪慧,又不缺乏意志的女性。”
“如果不能够在谈判中意识到她是个强大的对手,被她占据主动权,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儿。”
一直在思索刚刚路易莎表现的乔瓦尼心中动了动,问道:“所以,路易莎郡主并不是一个对利益不敏感的人,对吗?”
“当然。”
菲利波不假思索地道:“不过有时要看‘利益’是什么,我只能说路易莎郡主总能抓住重点。
她对利益的重视,与那种死死抓住钱不放,其他什么都不顾的家伙不同。
很多时候,有必要的话,她也确实是不在乎钱的。”
“这种不在乎,不是她不敏锐,不理解,而是她完全出于自身的意志做出了取舍。
取舍,您明白吗?”
菲利波有些揶揄地看向这位年纪差不多的同乡,他其实已经有些猜到,刚刚乔瓦尼他们遇到了什么。
类似的事,在他认识路易莎以来不止一次见到过每一个轻视路易莎的人,最后总会为此付出一些代价,直到他们能够尊重她这个对手或伙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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