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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人类生活中,最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明怀鲤很想说不是的,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在意家庭幸福的,但他看着谢望潮那双温柔到极点的眼眸,他……有点儿说不出口。
谢望潮似乎是真的很开心。
他倒也不需要专门去扫兴,反正以后真相大白,有的是扫兴的时候。
于是他点点头:
“嗯。”
谢望潮轻笑出声,一直看着他的面容,倒是不哼歌了,视线却逐渐变了质,深沉、复杂起来。
明怀鲤低声说:
“你干嘛?这是在车上!”
谢望潮一根触手延伸出来,低声说:
“他看不见的。”
这个他指的是司机。
明怀鲤正准备大声反对,话音就猛然停顿,彻底卡在喉咙口里,再也说不出来。
猛然之间,他有点想跳起来了,有什么东西正抓着他的小腿衣服向上爬。
“呵!”
明怀鲤简直像是被捏住喉咙的鹅,压在喉咙里的声音发不出来,只吐出一点气音,他转头怒瞪谢望潮,对方却只给他一个欣赏又鼓励的微笑。
谢望潮对他做了个口型:喊出来,宝贝。
明怀鲤死死闭着嘴,绝不如他所愿。
触手卷上去,熟练地乱来。
明怀鲤脸色逐渐通红,浑身扭曲起来,坐在后座沙发上,却像是坐在针垫上一样,完全坐立不安起来。
奇怪的声音出现,拉链和皮带碰撞出金属撞击声,明怀鲤深呼吸,努力压下胸膛的起伏。
司机朝后视镜瞥了一眼,和明怀鲤极度紧张的眼神撞上。
谢望潮巧妙地伸过来一只手臂,随意抓住前方椅背,挡住司机的视线,也挡住明怀鲤的半个身子。
还在继续,触手简直作威作福,仗着旁人看不见,就乱来一气,一味的、坏心眼地刺激。
明怀鲤探出一只手,死死按住谢望潮的手背,指甲都扣进对方的皮肤里,谢望潮却心潮澎湃似的看着他的模样,充满接近神圣的爱意。
“乘客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说啊。”
司机开着车,大概是看明怀鲤状态实在不对,问了这么一句。
“没……”
明怀鲤嗓子特别紧,半晌只能挤出这么一个字,尾音还带着诡异的上扬。
“没事的,师傅,请集中注意力开车吧。”
谢望潮的声音慢条斯理,平静温和,听起来十分可靠。
就好像现在明怀鲤这样诡异又难耐的样子,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司机继续开车。
触手像一根藤蔓一样攀爬在座椅上,还在缓缓徘徊前进,但是没有其他人看见,谁也看不见,就像之前在飞机上一样。
明怀鲤一边生气愤怒,一边又……忍不住发出更多的信号。
任何东西都是回应,都可以激发那触手更多的动作,而其他人甚至毫无察觉。
这种事情真的,之前已经出现一次了,当时明怀鲤还不舒服,但现在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呢?
车辆快到的时候,明怀鲤快要无法忍受时,脖颈扬起来,触手却陡然撤走,像一条细小的鞭子,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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