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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兄弟们可都得饿肚子了。
胡漠率人把小院子给包围了,正好围了一个圆,他们在外又是喊口号又是发威胁,里边的俩人愣是没个回应。
胡漠的一个小弟去推小院的篱笆,才碰到木头桩子,他就抽搐着口吐白沫,像是中了邪。
这下子,谁都没胆子贸然上前了。
“头儿,这……”
张虎吐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说,“这太邪门了……要不,咱们就别干这一票了吧。”
张虎此话一出,有人支持,有人反对。
支持的人都是胆子小惜命的,认为这事儿怪异得很,怕是开罪了哪路神仙,这可不是他们担当得起的;反对的人都是傻大胆,他们的说辞是,都来当土匪了,那就是把头颅悬在刀尖上的,生死早该置之度外了。
两边的人哇啦哇啦开吵,吵得胡漠一个头两个大。
胡漠喝道:“都住口!”
胡漠是土匪头头,他的话是有分量的,他一发话,大家都静了。
张虎说:“头儿,你给拿个主意。”
胡漠说:“这事儿是蹊跷,可咱们不得不干!
你们想想,我们有多久没接到单子了!”
不待别人给出答案,他就说道,“三个月了!
再不来一票,咱这土匪也不用当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言尽于此,土匪们都不闹腾了,也是,饿都要饿死了,谁还管会不会撞鬼啊。
土匪们做好了心理建设,景辰却没做好。
他这才一开门,就是乌泱泱地一片人头,他二话不说地又把门一关,缩了。
梅以萧问道:“怎么了?”
景辰说:“外面有人。”
梅以萧立刻提高了警觉,“鹿鸣山庄的人?”
“不太像。”
景辰慢吞吞地说,“好像是……嗯,乞丐?乞丐在二十二世纪末期就已是灭绝职业了,没想到我这辈子居然能得以一见。”
梅以萧:“……”
不是鹿鸣山庄的人,梅以萧也就不顾忌了。
梅以萧说:“放心吧,景辰前辈,我能对付的。”
他还是不习惯直接称呼景辰的名讳,总觉得是大不敬。
再说了,他的目标是要拜景辰为师,哪儿有徒弟喊师父喊名字的,折中了下,他对景辰的称呼就成了景辰前辈了。
景辰又一次开门,跟在梅以萧后边迈出了门槛。
胡漠一见俩人都现身了,给张虎使了个眼色。
张虎张口就来,“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
景辰:“……树在哪儿?”
梅以萧:“……”
土匪们:“……”
胡漠的兵器是一把画戟,他把戟头往地上一杵,杀气腾腾地吼道:“甭管这路有树没树,反正这路是老子的!
要过这条路,留下钱财,老子便饶了你们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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